知道柴米油盐贵是吧?我堂堂一个村长,总得有些能拿出手的行头吧,加上我儿求事须得打点,那点钱能撑多久?”
徐琇莹都被气笑了。
看来,刘野看中的那户人家是发现了柳家夫子的真面目,又不好直接拒绝,才提了高额的要求。
而刘野心着实也大,家徒四壁,连个正儿八经的营生也没有,叫人家姑娘嫁过来受苦吗?
众人皆是无言。
温庆舟也嘴角一抽,摇了摇头,“说吧,你们是怎么杀了刘成义的?”
刘野笑了起来,脸上满是兴奋的回味。
“我当然是让他和那些鱼一样死去啊!他不是给鱼下毒吗?还想把毒药偷摸扔了,正好被我儿刘昌撞见了,我就让他拿回来了,本来我不打算追究的。”
“可我儿娶不好媳妇,我就越来越恨,有一回我上他家吃饭的时候,没忍住下了毒,本来我还怕他当场死亡,可没想到他竟然就留了点鼻血就没事了。后来我问了人,知道这药对鱼可能毒性巨大,但想要毒死人的话,毒性太小了,必须长久投喂,或者加大药量。”
“我不想让他死的那么舒服,就经常打着去刘天明鱼塘看看的说头,早早路过刘成义的家,在他家的锅里和油里,除了村里相通的井水,能下药的东西,我都动手了。”
“后来,刘成义就慢慢出现了中毒的反应,七窍流血,痛的时候还满地打滚,他知道我们村子不能出外寻医,就跪在地上求我啊!磕头的求我!你们不知道,我当时看见他的惨状心里别提多畅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