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脸,陶哥,你可千万给点力啊。”沈夭夭打了个哈欠,自顾自地在牢房里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十分好心态地去找周公下棋了。
因为那个刘生,她昨天晚上半夜才睡觉,今天又早早地起床忙菜馆的事,还挤时间给牧星野做了好几个菜,差点没把她给累死。
她困得要死好吗?
等田客离开后,牧安泽直接带着人去了暗牢。
沈夭夭被侍卫提了出来,垂着脑袋跪在地上等着牧安泽审问。
“抬起头来。”阴冷的视线黏在头顶,她听到牧安泽如此吩咐。
沈夭夭的眼神暗了暗,佯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抬起了头。
她的眼底满是恐慌与无措,甚至被吓得连身子都跟着抖了起来。
一副窝囊没用的样子看得牧安泽直皱眉。
这样一个胆小如鼠,唯唯诺诺的废物,怎么可能会是他要找的人?
“认识刘生吗?”牧安泽眯着眼问跪在地上的沈夭夭。
“回殿下,小的并不认识。”沈夭夭跪在地上,嗓音颤抖,似乎十分惶恐。
牧安泽似乎并不相信,双手背于身后,转了转玉扳指后接着问:“前天晚上丑时,你在哪儿,又做了些什么事?”
沈夭夭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道:“回殿下,草民有一菜馆,丑时时分,草民早早地就关了菜馆睡觉了。”
“哦?”牧安泽忽然顿住了动作。
“我听说,你那菜馆前几日起火了?”他状似不经意地问。
沈夭夭心里一惊,忙垂下了头答道:“回殿下,是起火了。草民睡觉时没有熄尽灶台里的炭火。春季天干物燥的,半夜不知怎地就起火了,幸亏有街坊邻居帮忙才灭了火。”
紫色的金纹靴子在她面前停顿许久,牧安泽久未讲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威压。
沈夭夭盯着眼跟前地上那一抹紫,暗暗在心里
捏了把汗。
这个寿王,看问题的眼光倒是犀利,比她想象中还要难缠点。
人人都说寿王风流成性,酒囊饭袋一个,看来传闻不可尽信。
“那天晚上你灭火的时候,可曾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人?”牧安泽围着跪在地上的沈夭夭走了半圈,仔细打量着她。
这人呼吸粗重,身形瘦弱,倒不像是会武的样子。
沈夭夭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跟着前面人的脚步停了下来。
心里不禁直呼自己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