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还是他俩初次结拜的赠礼,想来价值也差不到哪儿去。
想到这里,沈夭夭小心地将玉给收进了怀里,辨别了一下方向后朝城里走去。
她都走了一天一夜了,阿福他们该担心了。
而欧阳倩这边,等她带人赶到陶府时,却被下人告知自己的哥哥欧阳睿早已经回去了,而牧星野,正在打坐调息不见外人。
无奈,欧阳倩只得灰头土脸地带着人回家。
想见的人没见着,欧阳倩自然又把这笔账给算在了周言头上。
这个混蛋,老娘以后若是抓到他,一定要把他剁了拿去喂狗!
“阿嚏——”
远在百里之外,正在青楼里温香软玉抱满怀的周言,忽然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
奇怪,他怎么觉得有人在咒他?
周言摸摸鼻子,继续跟他的小美人喝酒去了。
而沈夭夭这边,想着她这次侥幸逃脱,方月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她好一番乔装打扮才敢进城。
照例是穿的男装,脸上用特殊草药涂了脸,哪怕是她亲爹在世,站在她跟前都认不出她来。
城门口的盘查倒是比她初来京城时松懈许多,沈夭夭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回了自己菜馆。
她初进门时,拒霜和宋远业都没认出她来,以为她是要吃饭的客人,便草草问了两句她要吃什么,说菜馆的老板不在,今日不营业。
他们开着门,完全是要等沈夭夭回来。
等沈夭夭嘴角含笑摘下头上的斗笠时,两人才认出她来,宋远业抖着胡子眼含泪花,激动得手都跟着颤抖起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而拒霜的反应更是夸张,从柜台后面一溜小跑跑到沈夭夭跟前,拉着她来来回回打量好几遍确认她人没事时,这才又哭又笑地一头扑进沈夭夭怀里,抱着她死活都不肯撒手。
“少东家,你去哪里了?我和宋叔阿福他们都快担心死了!”拒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她额上还缠了一圈白色布条,正是昨日被付家的家仆一脚踹飞磕到桌角上导致的。
“好些了吗,疼不疼?”
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拒霜,沈夭夭的心也跟着柔软下来,她满眼怜惜,动作轻柔地抚摸着拒霜额上的布条,生怕弄疼了她。
她爹去世后,已经很久没人如此记挂过她的安危了。
拒霜和宋叔不但是她的合作伙伴,更是家人。
提到这个,拒霜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