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鲜于洪山时,她愕然发现她根本就无法击穿玄悲大师的金钟罩。
花月如此前虽然从未见过玄悲大师,至多仅仅是在玉清城时与玄悲大师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倘若往她的义父常玉坤身上去追溯,便就能够攀得上关系了。
花月如弯下纤细腰肢,双掌紧紧贴在玄悲大师的金钟罩之上,厉声喝道:“大师!您就看在我义父他老人家的份儿上,速速让开!”
玄悲大师双手合十,摇头叹道:“阿弥陀佛,冤有头债有主,花施主却又何必如此想不开?”
玄悲大师这番话立时就将花月如说得一愣,花月如骤然间脸色便沉了下去,声音仿佛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般,冷冷的道:“大师您是出家人,我花月如可不是什么出家人!”x33
“我只知道我义父他老人家被这老贼所害,永生永世都再也无法恢复功力,辛苦了整整大半生的修为造化顷刻之间全部付之东流!”
“大师,我都已经说了的,您就看在我义父他老人家的面子上,赶紧给我让开!”
玄悲大师缓缓闭起双眼,声音之中饱含苍凉之意,缓缓道:“冤冤相报何时了,花施主,你一直这样想不开、放不下,到头来害的人只能会是你自己,却绝非会是旁人。”
“方才鄂王也已经说了的,在玉清城时他的一条手臂已然被你所废,鄂王贵为堂堂亲王,难不成就即便是如此还没法子抵消你义父被锁了琵琶骨在你心中所造成的伤害吗?”
鲜于邵华和温召兰站在一旁,心都是紧紧的揪在一起。
“不能!决计不能!”
花月如始终都跃跃欲试着企图刺穿玄悲大师的金钟罩。
当下她如此这般一声暴喝,反复重申着鲜于洪山的这件事情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略过去的。
“人世间恩怨情仇,相信今日倘若你义父便在此间,他是一定会阻止你这么做。”
玄悲大师缓缓说道。
花月如皱了皱眉头,问道:“玄悲大师,你却又是如何得知?”
玄悲大师沉声一叹,道:“因为我了解你义父,常玉坤。”
花月如现如今对自己的修为虽然已经很是自信,然而在玄悲大师面前却仍旧没法子如何造次。
当下只得缓缓收功,站直了娇躯。
鲜于洪山眼见花月如如此,舒出一大口长气。
花月如手中的屠龙宝剑在身旁白雪的倒映之下,璀璨生光,确然丝毫都没有要收功的打算,当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