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邵华对玄悲大师相当恋恋不舍,尤其是现在鄂王府内大事频发,现如今鲜于洪山毕竟已经成为了废人。
正所谓是树倒猢狲散,再也不复当年之勇,朝堂里面的几大势力纷纷都与鲜于洪山分崩离析,若说一夜之间弃暗投明者,两只手也数不过来。
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偏生在这个时候玄悲大师又要离去,却又要让鲜于邵华如何接受。
鲜于邵华沉声一叹,说道:“既然师父您意下已决,那就吃过了早饭之后再走吧。”
玄悲大师收起长剑,点了点头。
他二人并肩走向饭堂,此时王府里面的人多半都已经醒来,在饭堂里面吃早饭。
鄂王府戒律森严,主仆上下又是尊卑有别,每一日都是主人们吃过了饭后,下人们才进来用餐。
此时正是鲜于洪山和一众王妃坐在桌前,玄悲大师和鲜于邵华两个人并肩从门外一路走进,看着鲜于洪山那空空如也的右手臂部位,玄悲大师自然也是于心不忍。
温召兰坐在一旁,招呼着鲜于邵华坐下,鲜于邵华坐下之后,温召兰满脸微笑的看着玄悲大师问道:“这几日以来每天大师早晨起来之后,都会在院内练剑。”
“不知道邵华的修为进境可否已经比先前高明许多?”
温召兰话音刚落,玄悲大师双手合十,冲着鲜于洪山和一众王妃说道:“贫僧吃过早饭之后便要离开了,还希望大王暂且珍重!”
鲜于洪山的脸上不禁是一阵错愕闪过,紧皱着眉头问道:“大师,你怎么忽然要走?”
玄悲大师就将赵瑞的事情当场说了出来,鲜于洪山和一众王妃都很是能够体谅玄悲大师。
于是这般,这顿早饭便成为了送行玄悲大师的离别宴。
饭桌上原本没有酒,鲜于洪山临时让人将陈年佳酿从仓库里面搬出来,决定与玄悲大师豪饮一场。
这北戎国的酒和中原大国的酒全然不同,并没有什么劲,而且大多还是有果子酿造。
玄悲大师原本是孔雀王朝的人,所以这酒喝起来就像是在喝果汁一样。
喝了几杯,鲜于洪山扼腕叹息道:“玉清城一行,我落得现如今这个样子,也是没有办法。”
“从此以后这朝堂里面估计我鲜于洪山能够说得上话的地方越来越少了,今天大师要走,不知道何时才会回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吧!”
玄悲大师眼见鲜于洪山现如今落得这番局面,心中连连喟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