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开满了妖冶糜烂的花朵。那些缠绕着骸骨的花朵顺延下去。填满了整具骨架。
是这些藤蔓把快要散落的骨架牢牢捆绑在一起。
奥弗涅慌乱的推开他。下一秒黑雾一拥而上。湮灭了一切痕迹。
......
奥弗涅满头冷汗的从床上醒来。
她记得黑雾淹没一切时,那具尸骨仿佛在说什么。
“等我,等我。”她重复着。
这个梦境并不简单,是预知梦。
这是预言。奥弗涅觉得自己一定忽略了某些东西。
这个男人在找她。虽然梦充满着恐怖的元素。然而清晨的霞光般柔和而温暖。
透过初日的洗礼,少女的容貌愈发在朝阳下绚丽夺目。
奥弗涅的心头仍残留着那恐怖的画面。内心沉浸在那个梦境的奇异氛围中难以忘怀。
......
清晨她坐在餐桌上,脸色并不好。克里斯蒂娜担忧的摸了摸女儿的额头。
奥弗涅尝试着问母亲。“祖母是不是很擅长预言?”
克里斯蒂娜手下分着餐包。“嗯,你很想她吗?”
心底却开始犯起嘀咕。好端端的提起这个做什么。在她的心里她有点惧怕这位法利古堡的曾经主人。
奥弗涅的中间名,以她的姓氏为名。她从亚历克斯结婚后就长居神秘的北方。
奥弗涅小的时候曾经去小住过几次,回来后长病不起。夫妻二人一致决定让孩子少去。
亚历克斯此时也抬起了头。昨天晚上他并不安稳。连夜给母亲寄了信。
算算时间,信应该到了。就在这里一只雕鸮飞了回来。
亚历克斯拆开了那封信。脸色逐渐开始难看。
良久他抬起头,用奇异的目光看着女儿。“他回来了。”
奥弗涅一头雾水。然而亚历克斯已经焦急的抓住她的手臂。“你昨天晚上梦到了什么?”
奥弗涅惊诧的看向父亲。“梦到了一片黑雾......”
“只有黑雾吗?”
亚历克斯的双眼紧紧盯着女儿的表情。那双蓝眼珠里此时满是波涛汹涌。
他似乎并不想听到那个答案。
奥弗涅看着父亲的此刻的凶厉,最后还是隐瞒了下来。“是的父亲,只有黑雾。”
她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此刻还是选择了隐瞒下来。
而此时亚历克斯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