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僵住。
已到嘴边的解释被他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恶心?
他需得着用这么恶毒的字眼来羞辱她吗?
傅行止嫌恶般撤回手,却一不小心将南笙的领口扯得更开了些。
于是锁骨处的另一个吻痕,赫然暴露在他的眼底。
火,瞬间烧到头顶。
嗤啦!
他倏地将她的衣襟用力一扯。
衣服应声而开,几个红痕以着嚣张的姿态呈现在她的两侧锁骨处。
她的皮肤白皙胜雪又吹弹可破,这样的痕迹印在上面,显得狰狞又可恶。
傅行止妒火中烧。
倏地,他狠狠去搓那碍眼的痕迹。
“啊!”南笙疼得大叫,本能地抬手抵抗,推拒,“傅行止你松手,你弄疼我了!”
“疼就对了!不疼你不长记性!”他从齿缝里迸出字来,手上更加用力了几分。
可这样的痕迹,印上去了就是印上去了,怎么可能洗得掉?
“啊……傅行止你混蛋!”
她又气又疼,感觉自己的皮都快被他搓破了。
他将她抵在墙上,花洒对准她的脖子,一边淋水一边搓洗。
很快,傅行止也湿透了。
南笙冷疼交加,瑟瑟发抖。
看着像魔怔了一般的男人,她忍无可忍,扬手就要往他脸上打去。
可他像是满脑袋都长了眼睛一样,她扬起的手才到半空就被他拦截了。
“还想打我?”他狠狠扼住她的手腕,阴狠的气息喷薄在她面上,“南笙,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话落,他的吻就凶狠地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唇上。
这是一个毫无温度,甚至没有一丝情感的吻。
像是发泄,又像是惩罚,更像是折磨。
“唔……别碰我!”
她偏头躲,愤愤大叫。
“我他妈是你丈夫,碰你天经地义!”他切齿,唇转移到她的脖颈,用力撕咬。
就是咬!
他试图用自己的痕迹去掩盖别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彼此力量悬殊太大,南笙躲不开,也逃不掉。
而她越是想挣扎反抗,他就越是凶狠。
他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裙。
“你不是觉得我脏吗?”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她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