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两人正聊着,陈洁那边菜已经做好了,吩咐两人上桌吃饭。
秦振南从书房里搬出来一坛子老酒,这酒一看就是散酿的,瓶子是那种很古老的酒瓶,盖子一打开,浓郁的酒香味飘散在房间里。
“陆恒,听说你小子很能喝,今晚陪我喝点。”秦振南开始倒酒。
陈洁把菜端上桌后,对着陆恒说道:“这瓶酒是你秦叔一个老战友送给他的,听说是放了二十多种珍贵材料,浸泡了十几年的老酒,你秦叔宝贝得紧,平时藏在书房,他的老部下来了也不给喝。”
“那我今天有福了。”陆恒咧嘴一笑。
“没那么玄乎,不过确实也很难得,这一坛子我都是省着喝的,平时工作累了,偶尔小酌一杯。”秦振南笑着说。
吃饭的时候,三人都没怎么说话,讲究着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等到一顿饭吃完,陈洁把洗碗的工作交给了保姆,坐在陆恒身边问道:“小陆,小冰最近没给你惹麻烦吧?”
“秦冰很努力,成长得也很快,她分管的那一摊子事做得挺不错的,我看她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做事有条不紊,张弛有度,挺有从政天赋的。”陆恒想了想,这样回答道。
这话确实是他的真心话,秦冰自带气场,做事有板一眼,完成度极高,这大概跟她当了多年兵有关,在从政之后,话也稍微多了一些,唯一欠缺的可能就是不太合群,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这丫头脑子是挺聪明的,只要她愿意去做的事,总能做得不错,但从政讲究的是一个人情世故,处处都需要关系,她那个性子,在军队还行,在地方上恐怕很难合群。”陈洁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说实话,如果不是陆恒在金源县,她打死都不会让秦冰去那种鬼地方的。
说到这里,陈洁饶有深意地看着陆恒,“其实我是不太赞成她去金源县上班的,那地方毕竟太苦了,她一个女孩子哪里受得了那种苦?”
“转业的事,这点我们很早就商量过,但是我的倾向是转到部委某个机关,找个清闲一点的单位,毕竟我们家也不奢望她能做出多大的成绩,只要她幸福快乐这就比什么都好。”
“去金源县是她自己要求的,至于原因,我想小陆你应该也明白吧?”
陆恒微微一滞,老脸忍不住红了红,肉眼可见的尴尬。
陈洁好笑地看着他,“听说你妻子去瑞士了?”
陆恒点了点头,“她带囡囡去瑞士上学去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