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上课?李主任,这……”陆恒站在李冠雄的办公室里,有点傻眼。
“你今天上的那堂课我也听了,很不错嘛,你是这个活动的负责人,应该也清楚,那些专家们忙得很,好几个教授年纪都很大了,说实话,让他们这么高强度地上课我也过意不去。你年轻,有干劲,精力充沛,我看完全可以把这副担子挑起来嘛。”李冠雄鼓励地笑着。
“李主任,您太看得起我了,今天我也是赶鸭子上架,论水平的话我也只是半桶水,这不是让我上去出洋相嘛。”陆恒无奈地苦笑着,他是真没想到,李冠雄居然会有这种想法。
“过分的谦虚那就是骄傲了。”李冠雄站起身笑道:“实话告诉你吧,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晁书记也有这意思。”
“晁书记?”陆恒怔住了。
“不仅仅晁书记,你这堂课,很多领导都传阅过了。实际上咱们市里的党史理论水平是比较低的,也没有出过什么像样的专家,市里有意把你培养起来,以后也是一张永湖市的名片嘛。”李冠雄拍拍陆恒的肩膀,“你就不要再推辞了,好好去备课,争取把课讲得更生动,更触及内心一点,这对你以后的发展也有好处。”
陆恒沉思一会,点头应了下来。脑门上顶着一个党史水平高的头衔,以后无论他在哪个岗位上,这都是一项加分项。
从这一天开始,陆恒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教学上面,为了能教好学,每堂课之前他都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教案上写得密密麻麻,甚至还亲自做了不少道具,而效果也是出人意料的好,他的每堂课都受到了广泛的好评,深受学员们喜爱。
“你觉得怎么样?”省委,王春贤的办公室里,他刚看了几段陆恒教学的片段,然后对着秘书严博骏问道。
严博骏大学学的就是政治,选修过党史,所以在这方面算得上是内行,陆恒所讲的内
容,无论是深度、广度还是趣味性都很强,绝不比那些成名的专家差。
斟酌了一会,严博骏实事求是地说道:“理论水平很强,而且他应该学过演讲,能把这些枯燥乏味的知识讲得这么生动有趣味,非常难得。能看得出来,他的知识储备很丰富,讲课之前也是下过苦功的。”
“对他的评价这么高?”王春贤笑问着。
“书记,我只是实事求是,我认为他去大学授课都完全有资格了。”严博骏一丝不苟的说道。
“是啊,这个小同志确实很难得,在镇里工作,能把一个贫困镇的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