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您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您可以问问其他人,所有审问程序我都是严格按照规章制度来的,绝对不存在任何一丝违规情况。我看他只是狗急跳墙,急着抓救命稻草试图拖延审判时间,这种人我办了这么多年案子见得多了,完全没有必要理会他。”黄春生急忙说着。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不过咱们纪委办案,不能放过任何一丝细节,既然他口口声声说有冤情,有证据,咱们就不能当做没有听到,该调查还得调查,该证实还得证实。”张瑞云笑着说道。
“张书记……”黄春生紧张起来,他就怕陆恒真的还留有什么后手,这会让他非常被动。
“好了,春生同志,我单独跟他聊聊,你先出去吧。”张瑞云摆了摆手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可是……”
“怎么,春生同志还有什么疑问?”张瑞云皱着眉头。
“没有没有……”黄春生吓了一跳,张瑞云是市纪委常务副书记,同时兼任着市监委副主任,可以说是他的顶头上司,在张瑞云面前他可不敢造次。在走出去之前,他还凌厉地盯了陆恒一眼,仿佛在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小陆,现在可以了吧,有什么话就说吧。”张瑞云回头对着陆恒笑着。
“谢谢张书记。张书记,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们镇里的人大主席王峰来我办公室找我,说是有个东关的纺织品老板要来镇里投资,我心想着能解决几十人的就业问题,就答应去了。当时参加酒宴的除了我、王峰、张程峰,还有一个叫王婕的女人……”陆恒一五一十,详细地将那天的经过说了一遍。
张瑞云认真地听完,点了点头道:“如果你真是被冤枉的,可以说对方的计划非常周密,找的这个王婕是个卖淫惯犯,基本上整个案子无懈可击。”
“谁说不是呢,对方这么做明显就是想置我于死地。”陆恒苦笑着。“你刚才说你有证据,是什么样的证据?”张瑞云问道。
“当时在酒宴上,他们闭口不谈投资的事,反而一个劲地灌我酒,当时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所以就留了个心眼,悄悄把他们说的话都录了下来,上电梯时,我借着呕吐的机会,把手机藏在了三楼楼梯口垃圾桶的金刚砂里,你们现在去找应该还在。”陆恒说着。
当时也幸好他留了这一手,把手机藏在了外面,因为当时警察进屋后,陆恒就发现他们把整个房间里里外外的翻找了一圈,很明显就是在找他的手机。
“我立刻让人去找。”张瑞云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