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十分无语,像陶春来这种官员,本身文化程度不高,而且思想守旧,安于现状,对一些超乎他们认知的东西不愿意去接触,更不愿意接受,说白了就是刚愎自用,认为自己认知的东西才是正确的
跟这种人是最难解释清楚的,你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所以陆恒干脆不再解释,这个领导小组是拿到县里报备过的,他是绝对的第一责任人,在组里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哪怕陶春来不满他也只能憋着。
“陆恒,这个事我一定会上报上去,你不要怪我不讲情面。”陶春来见他油盐不进,冷厉地说着。
“陶书记如果觉得有这个必要,请便。”陆恒说完这一句就不再理他,继续指挥村民们劳作起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陶春来当众训斥陆恒的事,很快就在镇里不胫而走,引起了不少议论。这件事在几天后的一次大会上更是得到了印证,陆恒的多次讲话被陶春来粗暴打断,对他提出来的建议也是一律反对,甚至还在会议中对陆恒拍了桌子,以至于让好好的一场会议最后不欢而散。
晚上下班,陆恒回单位小区的时候,正好碰到陶春来搀扶着拄着拐棍的老父亲在外面散步,看到陆恒,他脸色一冷,招呼都没打一个。
陆恒了解过陶春来的情况,他一辈子没娶,三年前把八十岁的母亲照顾到离开人世,来三口塘镇赴任后又把老父亲带在身边尽孝,在黄泥塘镇人人都知道他是个大孝子。
陆恒始终相信,大孝之人没有恶人,他跟陶春来之所以闹到这个地步,只不过是观念出了问题,不存在个人恩怨。
“陶书记,有时间吗,有些情况我想跟你谈一谈。”陆恒停下脚步说道。
“没空,有事明天去我办公室再说吧。”陶春来冷冷地说着。
“春来,这位小同志是你的同事?人家找你肯定有要紧事,你赶紧去吧。”陶父叮嘱道。
听到这话,陶春来不好再反驳,将父亲扶到附近的座椅上坐下,然后走到了陆恒身边,冷冷地问道:“你想跟我聊什么?”
“陶书记,咱们现在是一个班里的同志,你是我的班长,团结一心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有些误会我想当面说开,免得以后在工作上产生不必要的分歧。”陆恒郑重的说道:“可能你对我有些不太好的印象,或者说,对我这一类大学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同志有不太好的印象,不过凡事分两面,有好就有坏,我不能说我一定是那个好的,但是自我来三口塘镇工作到现在,我做的每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