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匡犹豫之际,人报外面有一人求见王匡,说是专为解王匡忧患而来。
王匡一听,忙让人请其进来。
来人十八九岁,生得是仪表堂堂,温文儒雅,但王匡一见此人,立马站起来迎接。
“原来是伯达来了,快快请坐!”
“司马朗见过王公!”
司马朗行了一个中规中矩的礼节。
“伯达不是随你父亲去了长安吗?怎么会来河内?”
王匡问道。
司马朗微微一笑,说道:“家中诸弟年幼,需要人照顾,故而辞别董卓,回到了河内!”
王匡一愣,随即问道:“董贼肯放你走?”
司马朗摇了摇头,说道:“若非我父亲在长安任职京兆尹,董贼安肯放我!”
王匡深以为然,点了点头说道:“伯达刚说可以解我忧愁,不知有何办法?”
司马朗说道:“不知王公可是在忧虑战降之事?”
王匡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吕布大军已占据河东,不日必然会出兵河内,如今我实不知如何是好?”
司马朗笑道:“公愿做那圈中牛羊,笼中鸟雀否?”
王匡一愣,随即说道:“自是不愿!”
司马朗:“那公敢与吕布一战否?”
王匡眉头一皱:“以我军之实力,恐怕难以胜之!”
司马朗淡淡一笑:
“不然,如今吕布势力强大如昔日战国之秦,诸侯恐惧如昔日战国之六国,各地诸侯皆将吕布视为心腹之患。”
“如若王公降吕,不仅会被吕布当做笼中之鸟,也会被各地诸侯视作眼中之钉,无论谁胜谁负,王公都不会有好的下场。”
“况且吕布不过一边陲莽夫,靠巴结十常侍成为了大汉重臣。”
“可吕布不念皇恩,竟然囚禁天子,欺凌太后,强占公主,此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不如振臂一呼,号召天下诸侯,共伐吕布,上可救天子于雁门,下可保河内之地,岂不美哉?”
王匡听了,顿时欣喜。
其实他也知道如今吕布周边的势力都对吕布不满,甚至吕布内部的各地世家同样对吕布不满。
虽说并州的世家因为投资于吕布的商业帝国挣了不少钱,可毕竟失去了往日的荣光以及权势,还是对吕布相当不满的。
不过如今并州、幽州的世族有钱却无人,手上没有可以反抗吕布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