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顺一僵。
只好挑些好听的,一股脑的将打听来的苏承徽哥哥的事情说了出来。
但不出预料的。
果然李晟听完也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这才道。
“确定没查错?”
吕顺哎呦一声,忙道冤枉。
前几天侍卫们查苏承徽哥哥的行踪,只是查到了人就立马来报了,当时都没细查,谁知道这几天一细究,苏承徽哥哥的妻子身份……那么……
顿时,屋内的气氛诡异下来。
李晟蹙了下眉,身体就朝后斜靠了一下,指尖就点在了桌子上。
有一下没一下的。
“罢了,如实告诉苏承徽便是。”过了一会儿道。
吕顺心情复杂。
应了声是。
等人离开。。
李晟则是又起身,反手翻找起叠在桌子上的奏折和卷宗,最后。
翻来了苏鸣以前乡试的试卷。
摊开,他垂眸细细看。
那试题答案上的字体分明苍劲有力,一笔一划极尽的规整,却又不失神形,带着点狂放洒脱。
足见字者其人该是很有意思又有主见的一个人。
应该不会被骗婚。
说不准是有什么原因?
“咳咳”
而彼时,苏妤又接到前头传来的信儿,差点没被茶水给呛着了,抬眸就道,“你说什么?”
那前头来传话儿的人尴尬道,“是这样的,殿下叫人查来的信儿,当真是如此。说苏夫人家里以前是……杀猪的,也就是去年才在京城里做生意开了个小……酒楼,算是……”奴才说着又小心翼翼看了眼苏妤,“不那么寒碜。”
屋内一下子静悄悄的。
苏妤好半晌没回过神儿来。
还是旁侧的翠芝拉了她一下,这才恍然,“哦,我知道了。”说完笑了笑,叫卫忠去给人拿了银子。
那奴才接了银子走了,脸上却还是一脸的忐忑。
翠芝和卫忠香枝也都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苏妤。不敢说话。
“主子,您要喝茶吗?”
也是。
这消息也太叫人震惊了。
主子哥哥的妻子,家里以前怎么能是杀猪的?
也不是他们做奴才的看不起谁,只是这也太……也不怪主子接受不了。
“去,再叫人问问,我哥哥那妻子的酒楼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