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黄诚给宁平他们续了一下茶,然后才说到他们村的情况。
原来,他们所在的黄屋村四面都是山,不过,那里富含铁矿石。
前几年来了一伙搞勘探的,勘探出这里的铁含量后,有一个大老板来开采铁矿石。
他们村的山上,便有了许多铁砂坑洞。
开始村民不觉得怎么不好,还能上铁砂坑洞里做点小工,弥补点家用。
后来,这里唯一的小溪都成了黄溪水了,连菜也种不好。
村里人的饮用水都成问题了,于是找老板理论,可是老板势力大,此事反映到上面去,到现在也没有解决。
后来,村民们又去县政府反映情况,那老板只是给每户人家补了一万块就没事了。
但是,村里的水也喝不得了,害得村里人有家不能回,有的都丢下田地,举家外出打工去了。
那个老板开矿山一年,便开上了奔驰600,他哪管这个村子里的人没法在这生活下去。
从老者处回来,宁平一脸沉重。
钱进道:“看来黄屋村山上那个铁矿有猫腻,黄屋村应该在凤凰县。这个矿山能得到这么大的支持,凤凰县一班人,应该有一部分实权人物参股了。看来,我们得下到矿山上去,才能调查清楚。”
宁平想了想,觉得这是一起典型的官商勾结的采矿毁坏自然环境的事例。
受害人是整个黄屋村及整个河流要过的村庄。
对当地百姓来说,要扳倒这个矿山主,有点难度。
两人商议了一番,已是深夜了。
钱进看时针指向十二点了,连忙告辞回去。
宁平洗了个澡,也上床睡了。
不过,黄诚说过的问题,却让他久久不能入睡。
于是,他便从皮包里掏出一瓶药酒来,喝了那么一小杯,准备练习神意功。
近来,随着功力的提高,宁平喝了这药酒,经常练习神意功,内力都在不断地增大。
今晚,有点睡不着,他干脆练起神意功来。
不过,才练到第六式,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将他从入定状态中惊醒。
宁平皱眉看了一下手机,是本地号码。
宁平有点想不接这个电话,不过,那手机铃声却是锲而不舍地响着,吵得他十分无奈,宁平只得接了电话。
电话中传来了一位年轻女子柔和的声音:“您是第一巡视组的宁副组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