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季川盯着霍栩，意味深长。

霍栩幽深的眸子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盛挽月仿佛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他们两个，认识？

她怎么看这两个人的眼神都能拉丝了？有奸情！

……

到了警局，还没等警察放出“案发现场”的监控，那对夫妇就吐了个干干净净。

“所以，你老公家暴你，那位小姐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还污蔑她让人打你老公？”记笔录的女警察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杨敏点头，又摇头，“我跟老公是吵架没错，可夫妻吵架不都是正常的吗？这位女士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人，她干嘛要掺和我们的家事？”

女警察瞪大眼睛:“她不出手，难道看着你被活活打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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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稀罕她救我了？何况我跟我老公结婚七八年，最多就是动几下手，怎么可能会被打死？他那是喝醉了酒，神志不清才打我的！”

“……”

审讯室的几个警察集体沉默。

面对这样冥顽不灵的人，他们还能说什么？

再怎么拼尽全力，也永远叫不醒一个假寐的人。

警察临走的时候，女人还在问:“警察同志，我老公不会有事吧？希望你们从轻处理，求求你们了，他要是被抓起来，我们这个家就散了。”

说着说着她垂下眼睑，抱着身子缩在座位上。

警察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说不出一句话。

“我们的人已经将监控取回来了，是一起恶劣的刑事案件，施暴者对受害人造成了巨大的伤害，还险些伤害到了见义勇为的女士，我们会严格处理的。”

方季川用官方的口吻对霍栩和盛挽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