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你和左……你和你前……你和师……师娘……感情很好嘛。”

她数次改口，数次的调整着对左微微的称呼。一直到喊出‘师娘’两个字的时候，只感觉一股难以忍受的委屈……还有不甘。

难过的……好想哭。

她想问问他和左微微的关系，有没有现在这份记忆里，她们的关系甜蜜。但，最终也只问出了这么一句意义不太明了的话。

关系不好，能这么不惜一切代价的找，就连被强行遗忘都最终想了起来么？

于是，她又改口。

“嗯……我和……师娘的关系……怎么样？”

林玖张了张口，难过的闭上了眼。

两份记忆都很真，就连他都没法否认，现在的这种情况下，他对林思柔是有那样的好感的。

但自己还有可以对比的另一份记忆来制衬，可从林思柔的视角里……

唉。

“你们关系……我也说不准，但表面上挺好的。你总是找机会赖着微微，茶里茶气的，试图降低她对你的警惕。”

林思柔：……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茶里茶气的自己’，但好像确实是她能干的事。

“然后……”

林玖习惯性的想要捏了捏她的脸，又忽的停住，想要收回，却最终改为拍了拍她的肩膀。

“先找到她，再聊之后的事情。给我点……时间，好么？”

“嗯……”

望着林思柔离开的背影，林玖叹了口气。

其实，就像遗忘了一切后，他听说自己还有另一份储存的记忆后，不想看一样。现在已经很美好了。

可现在，林玖知道，有一个女孩不知道在哪里，而自己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后几个记得她，唯一一个能找到她的人。

他已经无法否认在这么一个事件过后，他对两个人都产生了喜欢的既定事实。

感性上，林思柔刚才的样子和现在的背影，让他真的再舍不得决绝的去伤对方的心了。

但他又做不到，左微微行踪未卜，自己和别人谈起了恋爱。

这无关大夏的制度是什么，就算是一夫多妻制，他也做不到自己在这个时候这样做事。

“这也是你计划好的么……”

林玖抬起头，看着天空，情绪复杂。

有些话，别人也想得到，比如白尔摩斯，但他不方便说。

林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