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崔翊作为他的高徒,若肯帮忙自是他儿的福气。
谢炯念落,勉强定神,斜睨了眼言韫。
潇棠两次蒙难,援手之人都与言家这位世子脱不了干系,这难道就是命数吗?
“出来了。”
房门吱呀一声被拉开,素娆和南锦瑟走上前来,与言韫两人并肩而立,齐齐望向大夫。
谢氏的府医是岐黄圣手,在蓟南一代颇有威望,没落时为谢家所助,遂放弃入宫的机会进了谢家。
一呆就是数年。
谢炯的身子他在照料,也算是看着谢殷长大的,此刻对上众人探究的视线,神情凝重的摇了摇头。
“血勉强止住,但他伤势太重了……”
“老夫也……”
谢炯眼前一黑,险些站不稳,南锦瑟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扭头对言韫道:“世子,崔神医怎么还没来?”
言韫眉头轻蹙,看向竹宴,竹宴抱拳道:“属下这就去看看……”
他话还没说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飞奔而来。
崔翊到了。
身后跟着气喘吁吁,脸色发白的金絮,刚跨过月亮门,他就靠着墙软倒在地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崔公子,你快……”
南锦瑟嘴还没张开。
一阵风直接掠过众人面前,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屋,反手一挥将门甩上。
“谁都不许进来打扰。”
声音传出。
拦住了谢炯的步伐,南锦瑟兀自撑着,搀扶着谢炯,低声宽慰着他。
“伯父放心,他一定会没事的,之前在战场上受那么重的伤他都能挺过来,这次也一定可以。”
谢炯失魂落魄的点头。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光影西沉,残霞遍野。
灿烈的赤红色笼罩着飞檐,被云层中透出的几分墨色一染,有种令人发寒的诡异感。
屋内始终没有动静。
犹如一池死水。
他们等在庭院中,从心急火燎到犹疑,再化作麻木的平静,谢炯咳得厉害,有时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南锦瑟想扶他去坐,皆被拒绝。
在谢炯身上弥漫着一股悲怆凄凉之意,好像穷途末路之人跪祈神明,始终得不到回应。
“结束了。”
言韫耳尖微动,和素娆一道抬眸望去,谢炯疾行两步,一只脚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