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分,使之干燥变脆,凝固收缩,然后顺着皮肤纹理裂开,形成你们看到的这种梭形创口。”
“它与切创不同,伤口浅,一般来说仅会伤及皮肤。”
这几人的伤口正符合这种特征。
“所以人还是被烧死的?”
竹宴遭到打击,耷拉着脑袋,叹气问道。
“被烧死不好吗?这不就证明在画舫起火时,他们极有可能因吸食香气而导致行动出现障碍,与我们追查的方向一致。”wwω.ЪiqíΚù.ИěT
素娆笑看着他。
竹宴恹恹的抬眼,无精打采的道:“可也同时证明了我白高兴一场。”
他还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连姑娘都不曾注意的新奇的玩意儿。
“首先,你这种热情的学习态度是十分值得赞赏的。”
素娆总算听懂了他的意思,觉得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所以先肯定了一番,随后又道:“不过你学了两三日
就打算出师,是不是太不将我这个师傅放在眼里了?”
“好像是这个道理哦。”
竹宴颇为赞同的点点头,顿时又来了精神,“那现在怎么办?这焦黑的尸体从哪儿开始验?”
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满血复活的速度直让一旁的金絮目瞪口呆,心中暗道:不愧是世子爷手下第一悍将。
脸皮和剑术不分高下啊!
“从哪儿开始验……”
素娆笑眯眯的看向竹宴,对上她这样的无害又温和的神情时,竹宴背后凉飕飕的,下意识的搓了搓胳膊。
他很想说,姑娘你别笑,我害怕!
念头刚掠过,素娆就道:“验尸之前,还得辛苦高手把他们手脚和身子掰直,让他们平躺。”
衙役所理解的平躺……和她想要的不太一样。
也怪她没说清楚。
竹宴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劈,他就知道,这种事就跟寻欢作乐一样,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老天何苦这么对他!
但看这满屋子的人,除了姑娘,就是金大公子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男子……
心底哀嚎半响,竹宴认命的上前,开始充当苦力。
焚烧过的肢体十分僵硬,要将他们恢复如初只能用蛮力,等竹宴将五个人尽数搬弄妥当后,扶着桌案累的直喘粗气。
“姑娘,好……好了。”
他抬袖抹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