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你那儿有没有她消息?”
王致徐摇头,“你都找不到,我上哪儿找去?”
“那你怎么把亲子鉴定送赵家去了?”
王致徐右脚脚腕儿往左腿上一搭,靠椅子上抖抖腿说:“鉴定是沈纾纭之前让我帮忙拿去做的,说要给赵家。现在她生死未卜,她被逼上这一步,你功不可没,就算她人没了,作为朋友,我帮她出这口气没错吧?我以前还在沈纾纭面前为你说话来着,现在……你跟顾迎清就是对狗男女。”
程越生勾下唇,短促一笑:“你从哪儿拿到顾迎清的样本?”
“沈纾纭给我的,”王致徐说,“顾迎清跟人吃饭时用过的杯子和餐具。”m.bīQikμ.ИěΤ
沈纾纭人都不知死活了,王致徐觉得说了也没什么关系。
程越生垂眼沉思,不知所想,静了片刻起身。
“你找我就为问这事?”王致徐以为他要走,跟着站起,挑衅他说,“本来沈纾纭还让我去找当年那个混子,哦,就是我让人叫去睡顾迎清那人,想把你养的那孩子的DNA和他亲爹的一起送赵家去。结果那男的出国了,找死都找不到。”
他其实有个疑问,“程越生你女人被一混混睡过,你还发善心养了她和那男人的孩子那么多年,这是缘分巧合?还是有什么内情?”
程越生俯视矮他少许的男人,看他两秒,倏地脸色一绷,猛抬起左手一记狠拳擂中他腹部。
王致徐脸色煞白地弯腰,破口大骂缓解痛苦:“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