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池颂见他们要走,叫人从酒窖拿了瓶木盒包装好的红酒,亲自递给顾迎清。
“见面礼。”
顾迎清诧异:“这怎么好意思。”
池颂:“不用不好意思,我这儿什么都没有,就是酒多。”
顾迎清收下道谢。
“不用客气,下次再来。”池颂替她拉开副驾驶门。
到了家,顾迎清仍是晕晕乎乎回不过神。
她把酒拿出来,随手放酒柜里。
回到书房,地上还摆着两幅未完成的画和一堆凌乱的画具和颜料。
她蹲到画前,再次拿出盒子里的胸针和耳环,贴近画上的莲荷,比对欣赏许久。
不知道程越生送这东西,是不是因为之前看到了她的画。
她正准备拍了个照,才打开相机,程越生打来电话。
顾迎清接起:“你忙完了?”
之前她发去的消息,他一直没回。
“嗯,吃完饭了?”
“吃完了,才到家。”
“东西拿到没?”
程越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顾迎清脑海中浮现他在她耳边说话的样子。
她无声地笑起来,柔声缓缓说:“拿到了。”
“喜欢吗?”
“很喜欢,谢谢。”顾迎清低声说。
听筒那头程越生笑了声:“不客气。”
顾迎清又说起那个酒庄,说那边空气环境都很好,听说还有画廊美术馆什么的,下次可以选个周末玩一趟,又说那个酒庄的老板还送了瓶酒。
程越生大半时间都在听她讲,偶尔回应。
顾迎清问他:“你晚上跟人吃饭?”
“嗯。”
“喝酒了?”
“没怎么喝。”
“那是累了?”
“有点。”
顾迎清说:“那你早些休息。”
“嗯,你也是。”筆趣庫
电话挂断,顾迎清坐在地上,看了眼手机屏幕,又点开微信,翻了翻寥寥无几的聊天记录,最后目光又落回画和首饰上面。
静乐很久,她去洗了个澡,感觉困倦,倒床上却难以入眠,一会儿想程越生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一会儿想许安融到底想如何,直到熟悉的症状再度席卷。
顾迎清爬起来抽了两只烟,人好些了就继续画画。
第二天起来头昏脑涨,人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