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登了船,沈纾纭脱了高跟鞋,让王致徐和后面的人脱鞋。
开放式船尾上有一游泳池,众人延楼梯上了二层甲板,船员侯在楼梯口,手上托盘里摆着香槟。
程越生坐在甲板右侧的弧形沙发上。
王致徐心说,妈的他们都脱了鞋,怎么就他不脱!
程越生长腿交叠,没起身。
沈纾纭见他身旁放着东西,细看是钥匙,和一叠文件。
她走过去,程越生把那两样东西推到她面前,跟沈纾纭说了声:“生日快乐。”筆趣庫
钥匙是游艇钥匙,文件是过户合同,还有一系列购船文件,签了船就是她的。
沈纾纭都收下了,傲娇地说了声:“谢谢。”她看着抱枕上和船窗上的专属logo,又低声道,“礼物我很喜欢。”
程越生说:“喜欢就好。”
随后,他合掌拍了两下手,立刻有人从厨房里端着水果上前来。
来人毕恭毕敬,低垂着脑袋,沈纾纭伸手捏着水果上的金属叉,忽然发现这人在发抖。
她不满皱眉,盛气凌人地斥道:“抖什么抖?!”
破坏气氛!
程越生开口:“头抬起来。”
那名穿着船员服的男人,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竟然满脸的淤青,整个脑袋肿得跟猪头似的。
沈纾纭立刻察觉不对劲,看向程越生:“什么意思?”
不远处本来跟人聊天的王致徐突然大骂一声:“我草!”
沈纾纭闻身倏地转头,发现给王致徐送水果的男人也满脸是伤。
那男人一看见王致徐就崩溃了,手一软,托盘掉在地上噼里啪啦,原木地板上尽是水果汁液,弹在客人脚边,被人嫌弃地躲开,其他人纷纷看向热闹中心。
那男人受不了地朝王致徐哭嚎起来,“王哥!王哥是我啊!”
王致徐想到什么,立马想到撇清关系,吼道:“你他妈谁啊?”
那猪头男立马像抓救命稻草似的,急切地扯住王致徐的衣服:“王哥我什么都没说,你帮帮弟兄们!”筆趣庫
这人脸肿腮也肿,说话大舌头,口齿不清,眼泪鼻涕一起流。
“你胡言乱语什么?”王致徐瞥了眼程越生,一个劲儿地挥开这人缠上来的手。
那男人见王致徐不认账,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被人用完即舍的棋子,顿时不气急败坏:“王哥你不能这么不厚道,是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