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住口的人是你。”容亭拉了拉陈氏,将她护在身后,
“这里是我容家,她是我妻子,亦是这里的女主人,你一个外人,在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可是要我派人去景阳侯府请人过来将你带走?”
“你......”廖竹音没料到容亭会护着陈氏,还这样对她,面上满是错愕与不敢相信。
她以为,容亭心里还是有她的,就算是娶了这陈氏,也是迫于容国公夫妇的意思,不敢不娶罢了,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这般护着她?
“你竟然这么对我......”
“他怎么对你了?”陈氏被自家夫君护着自己,心里忍不住高兴。
她也是知晓那些年容亭对廖竹音的感情的,就像是心中盛满了皑皑白雪,有朝一日雪崩塌了,可那些感情到底是有过的,或许并不能彻底地割舍。
“你是他什么人?还想要他怎么对你?难不成还要像对待妻子一样对你?难不成你忘了,他如今的妻子是我,而你,不是去追求你所爱之人,甘愿给那人做妾吗?”
“难不成你还想要别人的夫君像是对待妻子一样对你?”HTtρs://Μ.Ъīqiκυ.ΠEt
廖竹音恍惚回神,竟然是愣了好半晌。
是啊,她如今已经不是容亭的妻子了,容亭不再护着她,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她一直以为,容亭对她是深情不悔,便是她做错了许多事,便是她离开了他,他也会对她始终如一的。
可如今他已经再娶,陪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妻子,而她呢,也如愿地跟在了那心爱的郎君身边,如此,早已是各奔东西,再无瓜葛。
不知怎么的,廖竹音恍惚觉得自己的心瞬间就变得空荡荡的,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般。
容亭与陈氏见她站在那里发愣,也不管她,带着容晓绕过她们往门口走去,然后将大门一关,世界也都安静了。
容亭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容晓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他垂头看他:“怎么了?还是你想去和她们说说话?”
容晓摇头:“小婶婶说,这世间不管是亲情还是男女之情,那都是需要缘分的。”
“若是有缘,那就是父母慈爱儿女孝顺,她不喜欢我,便是我与她无缘,此生只当她是有点关系的亲戚罢了,无需太过在意。”
容晓向来寡言,难得他一次性说这么长的话。
最后他又道:“父亲与她,应该也是无缘,只当她是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