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妥。”顾知枫手心有些冒汗,但却因为彼时能站在她身边与她同进退而高兴。
“陆家歹毒,谋害善夫人在前,善家不认这桩亲事,将善夫人接回,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管是谁人,也不能说善家行事不妥。”
“天理昭昭,公道也自在人心,世人也有目共睹。”
明镜语气冷淡:“也并非是我要搅乱是非,大逆不道,做那不孝不义之人,而是陆家先不做人,那不成还要我这受害之人为了陆家的颜面退让?”
“正是,陆家从未庇护过善姑娘与善夫人,而她们母女所受之苦也皆来源于陆家,对她们只有伤害没有恩情,你们如今还好意思上门来说这些话。”
“善姑娘......”陆三爷叹气,“好歹你身上流着的也是陆家的血。”
“陆家的血?”明镜轻笑,“难不成你们还要我将血肉还给你们陆家?”筆趣庫
“你们勿要忘了,我能有今日,是谢夫人和王妃给的,陆家对我,可没有什么养育之恩。”
“便是那人对我有生身之恩,可在他当初将我交给司氏的时候,我也算是将一条命还给他了,后来活下来,是我自己挣来的一条命,与他,与陆家,再无瓜葛。”
养育之恩没有,生身之恩也还了,陆家于她而言,只有仇没有恩。
陆二爷与陆三爷无话可说,场面上顿时有些安静。
“二位还不走?”顾知枫见两人的杵在这里,面色有些不好,“若是再敢拦着,也休怪我等无情了。”
“我们走。”明镜也懒得搭理这两人,带着人抬着棺柏与二人擦肩而过,匆匆离开陆家墓园。
陆二爷与陆三爷只能站在一旁干看着,却又不敢拦。
到底是陆家理亏在前,人家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兄弟二人长叹了一口气,觉得事情实在是令人苦恼,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筆趣庫
“陆四糊涂啊,怎么能做出这等杀妻弃女的糊涂事啊!”陆三爷脸色有些发青,“结发夫妻,便是没有多少夫妻感情,纳多少个美妾都好,可怎么能谋害人的性命呢!”
可以不爱,但不可以伤害。
“而且这姑娘,也是他亲生骨肉啊,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若非这姑娘自己机灵跑了,这一辈子都要毁了。
陆三爷自认不是什么高洁之人,但对自家的孩子,不管嫡庶,那都是很爱护的,实在是不敢想象一个做父亲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