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双方有意,这桩亲事也很快就定下,谢宜笑让人摆了两桌,就当是二人的定亲宴,谢宜笑将明心的卖身契给了她,然后让孙管事陪她去一趟府衙备案,日后她便是自由人了。
另外谢宜笑还让林绣娘给这一对新人做喜服,等到了出嫁那日,明心也可以从王府出嫁,虽然走的是侧门,却也是莫大的恩宠。
林绣娘接到做喜服的任务,坐着感慨了良久,她也出入过不少权贵之家,见识过不少的贵人,大多数都是将这些伺候的人当成下人,低人一等,伺候不好还要听训,甚至连挨打那都是有的,哪里有这么好的主子。
在这位王妃这里,她只是将这些人当成是在她身边工作的人,时常还会问大家的想法,若是她能力之下,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也可以满足大家。m.bīQikμ.ИěΤ
就像是她身边好几个伺候过的婢女走出去做了管事,如今是正经拿工钱那分成的人。
做人下人,要是运气好,遇见好主子,得了主子的喜欢,或许真的能一跃飞天,过上好日子,但若是运气不好,遇见不好的主子,那真的是过的不是人过的日子,哪一天命没了都没处说理。
四月殿试,新帝将其设在了太极殿上,亲自考核挑选贤能,很快便定下了排名,前三甲头名状元乃是青州学子周遇山,榜眼帝城的一位老学子武代思,探花郎则是江州才子江望云。
前头两位,周遇山已经年近三十,有妻有子,榜眼郎更是将近四十,都到了可以做祖父的年纪了,倒是探花郎,正当及冠之年,生得一张斯文清俊的脸,叫着帝城各家频频侧目,都在观望。
谢宜笑在长安楼包了一间临街的雅间,与朋友们一同看状元郎领着诸位学子游街,虽然她们有的已经成亲,也不是为了瞧哪位才子,但三年一度的热闹还是值得看的。
“那周状元看着挺沉稳的。”
“武榜眼瞧着是个仔细周到之人。”
“江探花生得可真是清俊,风度翩翩,仪表不凡,难怪被陛下钦点为探花郎,听说他是出自江州孔丘书院,乃是咱们东明最有名的三大书院之一。”
“上一届那位徐状元不也是出自孔丘书院吗,可惜他如今离开了帝城,去了偏僻清苦之地任职,他在帝城又没有根基,日后若是想回来,得有非一般的功绩才行。”
“徐状元,我听说他是为了躲避他夫人离开的,他走的时候也没带上他夫人和舅父舅母,是只带了一个从仆去上任的。”
“那徐夫人一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