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没什么用处了,孔氏道:“你还是少说这些吧,容家绝情也罢,狠毒也好,我们也不可能是改变他们的想法的,如今你应该想的是廖家如何能平安离开帝城。”
“真的...真的要离开帝城吗?”若是她离开帝城,那她和云朗怎么办?她和云朗还能见面吗?
“不!我不能离开帝城!”
“你必须离开!”孔氏脸色微变,“我先前说的话你难不成都忘了,我是答应了景阳侯夫人,带着你和容晴离开帝城。”ъΙQǐkU.йEτ
“若是你和容晴不离开,不说容国公府了,就算是景阳侯府也不会放过咱们,景阳侯府容不下你!你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廖家想想,难不成你真的想看廖家家破人亡吗?!”
廖竹音的存在仿若是司云朗身上的污点一般,只要廖竹音和容晴在的一天,旁人便总说司云朗这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甚至还有一个疑似‘奸生子’的容晴。
廖竹音的脸上的血色一点点地褪去,仿佛身体上的力气都被掏空,她几乎要腿软得一下子坐在地上。
一直坚信与司云朗之间‘真爱’的她也心生出许多茫然无措。
若是离开了帝城,她可能与司云朗再无相见的日子了,她折腾了这么大一场,甚至义无反顾地和离了,到头来只能落得远走他乡,一生不复还的结果吗?
孔氏见廖竹音在发愣,也不管她,又上前去劝廖家主:“你也不要太在意的,这一切只是暂时的,终有一日...终有一日我们肯定会回来的。”
“我们会光明正大地回来,夺回廖家主宅,告慰祖宗,说我们回来了。”
“你先不要再冲动,我去开门将容国公府的人请进来,如今我们...得罪不起容国公府,而且因为容晴的事情,帝城肯定是呆不下去了,只能先离开这里,日后徐徐图之......”
孔氏好不容易将廖家主劝住了,又整理了一下衣裳,这才去打开大门,将容国公府的管事请了进来。
管事淡淡地扫了院子里的人一眼,也没说什么,便由着孔氏请他进门,双方又去了明厅继续谈刚才的事情。
容国公府给的钱银只是市价的三分之一,廖家自然是不同意的,廖家这片地方不错,书斋和银楼的位置也不错,廖家不求容国公府多给,但至少给一个市价。
容国公府的管事却也不退让:“这价格是世子夫人说的,廖家如此欺辱我们容国公府,我们需得向廖家要个补偿,这不够的钱财,便当作是廖家给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