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一次次看笑话传得满城皆知不说,您的名声也跟着不好,而且您被她绊住了手脚,也不能再去做什么事情。”
“后宅不稳,乃是大忌。”
被后宅绊住手脚的男子,有几个是真的能成大事的?
“若是王爷不愿,顾姑娘又是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属下也斗胆劝王爷放她离去,勿要再与她纠缠,若不然实在是对王爷不利啊!”
“王爷便是再喜欢这顾姑娘,也需得想想将来,想想诸位属臣,想想太妃,再想想老王爷,乃至昭明太子!若是昭明太子知晓王爷沉溺于儿女之情,定然会生气的。”
“说句实在话,顾姑娘若是一直是这个样子,实在是不配为王妃啊,若是王爷真的还想娶她,她就需得改一改,若是没有什么变故,她哪里是会改的......”
李重阳冷静地听了这些话,忍不住沉思起来。
其实胡先生说的确实是有些道理,若是他权倾天下,不惧怕任何人,顾悠如何都行,但他如今的境况并不大好,她总是闹事,也累得他名声受损,被人嘲笑,不被陛下重用,许多昔日对他态度不错的人也都一一远离。
“先生说的不错,此事本王会仔细想一想的。”
胡先生是个很能隐忍又擅长蛰伏之人,做事也并不急,闻言便没有继续再说,他道:“王爷好好想想就是了。”
“今日便辛苦先生了。”
胡先生恭敬道:“为王爷办事,乃是属下分内之事,何谈辛苦,只要王爷能好,属下也愿肝脑涂地,不惜生死。”
胡先生禀报完顾悠的事情便告辞离开了,李重阳眼见这胡先生离开,心里也开始思考起了这件事。
另一边的廖家,也因为廖竹音坐了五日牢狱的事情急了起来。
廖家想去京兆府的牢里探望,却连人都见不到,转头去景阳侯府拜见,想请司云朗帮忙,同样也是人都见不着。
孔氏死死地捏着帕子,目光盯着一点热气都没有的茶水,最终是忍无可忍:“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先前他们赞同廖竹音和容亭和离,一来是因为容亭已经被过继出来了,廖氏又和婆母妯娌关系不好,日后恐怕很难再沾到容国公府的光,廖家还得罪了容国公府,日后也得不到容国公府的庇佑了。
二是司云朗回来了,若是廖竹音能与司云朗再续前缘,做景阳侯府的世子夫人,那对他们廖家而言是大有好处。
等廖竹音和离了,只等司云朗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