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容辞幼年时期,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天气变化,便极其容易生病,冷不得热也不得,一病又不容易好,成日跟个药罐子似的,整个人都瘦瘦小小的,看着很是可怜。
容国公夫人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很难过,怕养不活这个小儿子,她那人从来不信鬼神,但却找了慧缘大师给容辞算命,后来慧缘大师将人带去了云中寺调理,身体才渐渐地康健。
可是容晴与容辞不同,容晴从小到大一直身体很健康,甚少有生病的时候。
“而且这些年...你看廖氏是如何对待容晴的,又是如何对待容晓的?”
廖竹音是如何区别对待容晴和容晓的?
容晴就像是她的心肝,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有什么好东西都少不了这个女儿,但容晓在她那里,就像是一根杂草。
不,甚至连杂草都不如。
她似乎是很不待见容晓,自己不对他好,甚至是见不得别人对他好,就像是她不准容景和容暄带容晓一起玩一样,平日里她不管这个儿子,却又不让别人接近,说是带坏了他,耽误他读书。
买东西做衣裳,她也只做她自己和容晴的,根本就不管容亭和容晓,就算是她心中不喜欢容亭,可儿子到底是她亲生的啊,怎么一点都不在乎?
她对女儿与儿子差别这样大,以前不觉得有什么,只想着她和女儿比较亲近一些,可如今有了疑心,细想来只觉得很不对劲。m.bīQikμ.ИěΤ
可若是容晴是她与司云朗之女,一切似乎就说得通了。
司云朗在他们即将成亲感情最深的时候出了事,她满心的都是她这位情郎,对于司云朗留下的血脉,是她的心肝血肉,她自然是珍之重之。
而算计了看着不大聪明又对她一往情深的容亭,正好是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找一个爹,她不喜欢容亭。
但对于她为容亭生的儿子心中也只有深深的厌恶和排斥,容晓在她心中大概就是她背叛自己对司云朗感情的污点,是她恨不得不存在的。
容寻将这些猜测说了,虽然眼下也仅仅是猜测,但诸多叫人想不通的事情仿佛瞬间都解释得通了。
容亭的血一点点地凉透了,他伸出手握着茶盏,那手背上的青筋都在跳。
容寻提议:“回头叫陈女医过去给容晴把脉看看,你觉得如何?”筆趣庫
“叫陈女医过去把脉也是能看出一些。”容辞微微拧眉,也看向容亭。
兄弟俩等着容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