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这夫人又是个好好颜色的,而且他能感觉得出她对青婳王女的态度很特别,他不大想这两人凑在一起。
“没有不就结了,你便当我交了一个友人,闲时与她一同喝喝茶听听书闲聊。”谢宜笑捻了捻手中的请柬,“我要出门去了。”
说罢,她便让红茶去取她的斗篷,又让红菇去告知青螺和缃叶,让她们在大门口等候。
“你去吧。”事到如今,他也不好让她别去了,显得很小气,“早些回来。”
容辞再一次想不通,为何怀南王怎么能忍受顾悠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夙烨王子不清不白地纠缠在一起,他这里不过是因为夫人见一个好看的女子太过频繁都觉得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难不成是他胸襟不够开阔?
谢宜笑不知容辞内心的纠结,很快就带着明心和青螺缃叶出发了,昨夜元宵街市热闹,到了子时才散去,故而今日街市上有些冷清,马车畅通无阻地从街市走过,很快便到了江上清风楼。
江上清风楼的人也不多,倒是都凑在一楼大堂说昨夜的热闹。
一说昨夜顾悠落水被夙烨王子救了起来,二人都贴在一起,怀南王头上的绿帽果然很绿,他竟然能忍,也是个能耐的。m.bīQikμ.ИěΤ
二说昨夜怀南王冲冠一怒为红颜,使臣馆二王争一女的事情。
有个人口才很好,似乎是昨夜亲眼所见,将事情说得那叫一个跌宕起伏荡气回肠。
“若不是最后夙康王子归来,叫人将顾姑娘交给怀南王府的人,昨夜怕是都要打起来血溅使臣馆。”
“不可能吧?那怀南王殿下真的敢动手?他好歹也是个王爷,若是真的在使臣馆动手,这不是要坏了两国邦交吗?”
“咱们东明固然比西凉强大,国土辽阔,是个边境各国俯首称臣年年进贡,可若是不占理坏了邦交,到时候引起征战,那可是要死伤无数的。”HTtρs://Μ.Ъīqiκυ.ΠEt
就算是打起来能灭了西凉,但东明国的人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如今日子过得很好,并不想在起征战。
“据说早朝的时候,都察院好几个人在弹劾怀南王,说他不顾大局,行事荒唐。”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据说陛下听了很生气,若非是怀南王现在自省在家也不上朝,若不然怕是要被骂得狗血喷头。”
谢宜笑一边听着大堂里的议论,一面上了三楼一处雅间,青婳王女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