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和周氏愣住。
江氏觉得有些晕乎:“你说什么?”
谢宜笑含笑继续道:“我说大表姐千辛万苦为我奔波劳累,终于是得偿所愿,容国公府要与我退亲了,外祖母和大舅母听了这消息,可是觉得开心吗?”
她微微靠着椅子,嘴角带着一些笑意,眼底却清清冷冷的,不带半点情绪,仿佛是往日的亲近和欢喜都不曾存在过。
“大表姐送了我这么大的礼,我今日前来,也正是为了感谢她的。”
江氏整个人都险些要晕过去了,她扭头看向被打得跟猪头似的顾幽,脸色发冷:“阿幽?你真的去容国公府说了那样的话?”
顾幽忍不住哭了起来,委屈得要死:“我确实是说了没错,可我都是为了表妹着想啊,表妹不是一直爱慕着大哥吗?若是嫁给旁人,她定然一辈子都不快乐的!”
说罢,她又恨恨地看向谢宜笑,怒叱道:“谢宜笑,我一番苦心为了你,你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来打我,真的是恩将仇报,不识好人心!”
谢宜笑都不想与她说话,不过她这话一出,江氏和周氏的脸色都白了。
江氏不敢相信顾幽竟然说出这样荒谬的话来:“你、你说的到底是什么胡话?!”
“什么一番苦心?”江氏这一次真的是要晕过去了,“你、你这是在害你表妹啊!你疯了不成!”ъΙQǐkU.йEτ
明镜站出来道:“大姑娘确实是一番苦心也没错,一番苦心来害我家姑娘,我家姑娘不好了,她就高兴了,她高兴了,自然便是好事了。”
“至于我家姑娘的死活,将来的日子如何,那都是与她没关系啊!”
“先前侯夫人说我家姑娘蛇蝎心肠,是个毒妇,要我家姑娘不得好死,要将我家姑娘挫骨扬灰,想必是觉得我家姑娘不领情,白费了大姑娘的一片好心。”
“不过我在此,也将这句话还给侯夫人,你们家的大姑娘才是心肠歹毒,是天底下最恶毒的毒妇,最是应该不得好死,挫骨扬灰不能解恨!”
“老天爷为什么不睁开眼劈死她啊!”
“你!”周氏气得发抖,想骂什么却又骂不出来,“你大胆,竟敢诅咒主子!”
明镜却不惧她:“怎么了?侯夫人,就您能这样说我家姑娘,诅咒我家姑娘,别人说你姑娘,你就受不了了?您先前说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些话恶毒难听了?”
“不就是仗着我家姑娘没有父母疼她,欺负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