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诵念梵文真言,有人焚香,香雾弥漫时参拜于佛前,有人转动经筒,取下一支诗签,问解签僧人可曾如我愿。
殿里人来人往,殿外山风依旧。
闭上眼时,仿佛停止了时间,又仿佛是过了千年万年。
岁月流年,众生的欢喜悲苦,大约,都会过去的。
。
谢宜笑三人就在檐下,看着他们二人走过了殿前的广场,出了大门,在大殿前已经有护卫婢女和脚夫等候,待人出来了,便准备着下山。
不久之后,那一行人便出了山门,往山下走去。
真的走了?
容公子,真的...还俗归家了?
谢宜笑呆了好一会儿,回神的时候觉得山风有些冷,她拢了拢袖子,然后对二人道:“既然来了,我们也去上炷香吧,明镜,可是带了钱银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明镜点了点头:“带了带了,姑娘昨天不是说要来大殿香油钱吗,奴婢出门的时候顺便就带了,姑娘,咱们这就去吧。”
“那就去,带了多少?”
明镜道::“三百两银票,咱们来的时候什么就带了这些,余下只有一些碎银子了,虽然少了一些,但是眼下只有这么多了。”
“三百就三百。”
于是三人便转身进了大殿,去了铺着黄布的桌台前接过僧人递过来的三炷香,于佛前叩拜。
据说叩拜要说出愿望,心诚则灵。
谢宜笑想了想,她的愿望大概是平安地活下去,长宁侯府众人也能度过劫数,都能安稳地活下去。
待参拜完毕,三人又去添了香油钱,最后才回了居住的院子。
这会儿天气不错,三人搬了椅子在院子里晒太阳,天上的云慢悠悠的,懒洋洋的,看着看着,仿佛这人都要跟那云一样懒了。
“山上的日子真的是悠闲啊,可是住久了也好无聊。”明心小声地感慨,她是个喜爱热闹的,哪儿热闹她就往哪儿凑,所以也是个消息小灵通。
“太过安静了一些,休养尚可,若是长居,却是冷清了一些。”明镜如是道。“可不是,也不是谁都像容公子那样耐得住......”明心说到一半,仿佛惊觉失言,伸手捂了捂自己的嘴巴。
而后她悄悄看向谢宜笑,见是她靠着椅子,拿着一把白团扇遮了遮头顶的阳光,颇有几分闲看天上云卷云舒的悠闲。
见是二人安静了下来,她才转过头问:“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