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转悠,来回走动,活动助产,和清流一起散步聊天,清流很羞涩地和文瑾介绍了一下那个叫许妍的姑娘,然后怕文瑾无聊,就说:“主儿,我打拳给你看吧。我跟着爷上战场时的拳法很牛。”
文瑾边来回转悠,边说:“行。你打拳吧。我给你喝彩。”
傅景桁在厨房也不时看着听着外面院子里动静,听见清流要打拳,便边和牛腩切磋,边沉声道:“清流不打拳,你别把她再震飞,又伤着了,上回手肘的疤还在,缝了十几二十针的。你可以给她唱歌听。”
清流打拳被大王制止了,文瑾有点扫兴,也都觉得大王管得挺宽,清流也想起那夜和李善保打斗的时候的确把瑾主儿给震飞一回,君上就记仇了,单这事叨叨他一千遍了。
清流说,“主儿,你想听什么歌儿?”
文瑾扶着腰来回走,多走走可以快点生娃,她甚至在台阶上来回走动,她希望立刻发动,趁长忆爹在赶紧生产,生了就安心了,在肚子里就提心吊胆。
傅景桁从厨房抽空看出来,见她挺着肚肚笨笨的在走楼梯,又说,“苏文瑾,不要走楼梯。别摔了。你沿着花园的好路慢慢走。”
“听《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文瑾边回答清流,边往厨房看看,心想傅大厨怎么时时盯着外面她的一举一动的。
清流嗓子挺好,嗓门也亮,但可惜每个字都没有唱在调上,一曲‘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文瑾和诸位暗卫唱得面无表情。
清流陶醉且认真地唱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他们说笑的当下,京城那边南藩王府里傅昶的心腹跪在傅昶脚边帮正吃鲍鱼的傅昶擦鞋面时说:“昶爷,嗨,昶爷喂,君上的汗血马不在皇宫马厩里二十来天了…您不觉得奇怪吗。那个冷宫小杂种是不是离京了?”
“那个小时候被本王打的抱头求饶叫阿娘的小杂种?”傅昶将手中用苏文瑾钱银置办的金筷子顿下,“先皇的祭日斋月里离京?!消息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