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拿我没主意。我五岁就自立了。”
把傅景桁听的极为怜惜她,轻声问她,“怎么了乖,我听着不是滋味啊。你这话里话外,可给我留了余地的。”
“没事。”文瑾没有多说,就也不好意思说她想他了,想回京这些,因为蒋怀州说她不争气来就是给傅宠幸的,她什么都不敢说了,好像和傅景桁在一起自己就是在犯错似的。一次一次,她也不敢回他身边了。
傅景桁叹口气,将文瑾在去年冬上给他留的家书拿出来,递到文瑾手里,“感谢你四月二十这天来同我面别。回去之后,我会带着长林好好生活。你当面读一读这诀别信,叫我彻底死了这条心吧,往后不再叨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