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踩在脚底。把个祸害捧上天去。”
吴信、刘迎福汗水浸透了衣衫,都说:“不是这样,咱们不知孟婉秉性,谁料想一名弱女子有此手段和胃口,谁知她腹中满是毒汁!”
吴信怒不可遏,“孟婉,你不是在山麓子听见了火药石的机密吗!你居然心思歹毒至此!枉费了咱们的推举之行!简直可恶至极!你娘吃毒蟾蜍养胎生的你吗!”
刘迎福避嫌,没去动孟婉,而是揪住孟仁的衣领,“你个软蛋怎么教得女儿?你不是管礼部吗,终日里这个礼节那个礼节,你的女儿如何满嘴谎言,殴打后庭妃子,并且犯下欺君之罪!”
孟仁实在汗颜,他素日忠厚老实,管礼部,国家礼仪,祭享、贡举、外交这些事他来管,本本分分的,时常也看不惯兵部和军机处那些粗枝大叶的军人的一些作风,也会指手画脚,哪知自己门下出了个污点,还是他亲生女儿,他实在抬不起头来,将衣领上刘迎福的手拨掉,指着孟婉道:“不孝女,只当为父没生过你!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你这么个讨债的!断绝关系!”
说着割断自己一根手指表决心。
孟婉眼见着昔日对自己爱戴拥护的百官不再支持自己,亲爹也断亲了,她跪行着叫道:“吴将军,刘大人,王大人,你们替我求求情,我真的是冤枉的!有人陷害我,真的!你们相信我!”
吴、刘挥袖躲的远远的,“扫把星祸害!”
“爹!爹爹!你替女儿求求情,爹!你手疼不疼爹。爹”孟婉又膝行到孟仁脚边。
孟仁也背过身给她一个背影,不再相认,“臣不是你父亲。”
“青箬,周媛,你们帮帮我,素日咱们都是后宫中人,你们帮我说说情,方才你们是构陷我的,对不对!”孟婉膝行到青箬、周媛跟前,“好姐妹。”
青、周二人也都愤怒的别开脸去,“真虚伪。”
“君上,我才十七岁,我还是个孩子啊。”孟婉又膝行到傅景桁的脚边,颤着嗓子道:“我还懵懵懂懂的不知人事,我根本不知道我的一些行为会给先皇后娘娘造成什么后果。我将她的护身符以我的名义送给君上,是因为我敬仰关心君上。我我截取血书,邀下大功,是因为觉得这件事很有意义,我只是一时糊涂想为国家奉献。我没有想伤害任何人!我也不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会使皇后娘娘被逐出国门呀!哦,是我的陈嬷嬷强迫我的,我是无辜的!君上十七岁的孩子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说着,就指着她的老嬷嬷的尸体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