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间。”
文瑾简直喘不过气来。
傅景桁低头往她发顶亲了亲,“怎么样才能开心点,小哭脸不好看,你瞧,小命保住了,就有希望,不是么?”
文瑾不想继续谈话,也可能是孟婉在外面等待他,她可以预想到他同孟婉一同离开,望着他们的背影给她造成无形的伤害和压迫,她帮皇帝将黑色龙袍打理整齐,将他领口系好,她的手指碰到了他的喉结,他捉了她手,沙着嗓子问她:“你有玉玺,你还要什么凤印,他日同朕共享江山不好么。”
文瑾听出他嗓音里对她的渴望,以及他的无奈,但她没有让步同意做他行宫里的女人,她也最会让皇帝扫兴了,她说:“我要大王带我去参加庆功宴,我要让吴信和刘迎福给我表演舞剑。”
傅景桁素日薄凉的眸子瞬时张大了些,他说:“你为难朕。”
文瑾说,“我要你光明正大的娶我,让你的百官做迎亲队伍,吴信打头,刘迎福第二。”
傅景桁将薄颤抿紧。
文瑾把眸子一垂,用挑战他的朝廷给他下逐客令,“我要你休了孟婉,休了那个你看重的礼物青箬,休了全后宫,我要做你唯一的女人。”
“宴上在等朕。你不要熬夜,早些休息。”傅景桁内心里猛地一撞,松了她手腕,脚步有些踉,甚至于慌乱的出了中宫凤栖殿,她要的,他居然一样也给不了,他可以给所有女人婚姻,独独给不了她婚姻。
他因她那句逐客令‘我要做你唯一的女人’内心里不能平静,待他意识到,竟如初尝情滋味的少年一样,握了两手细汗,但他毕竟没有冲动,只是酒水饮了又饮,独自品尝着内心酸酸涩涩的滋味。
孟婉于宴上伴在君侧斟酒,见大王失神,不知在想什么,便问:“君上,如何有心事?不如说出来,婉儿为您解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