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好需要被抱在怀里安抚一下,告诉她,不要担心,他平安回来了。她已经因为文、蒋之事被外界各种声音而感到忧郁和束手束脚,他的激将和严厉,使她更怕了。
“过去好那么多回,你也觉得很勉强吧。没有一次是真心和朕亲近的。从头到尾,全部都是利用。是自五岁就与朕不一心。是不是。”
砚台翻在地上,墨汁溅了文瑾衣裙上都是,她把手缓缓垂下,“你心情不好,有话可以说出来,我们还是夫妻,以前你不是说商量着来。别这样言语针对,你冷静一下,我去换衣服。”x33
文瑾缓步走到门畔,便听砰一声响,回头见龙案、屏风都被他掀了,奏折散了满地,他身体颓然顺着玉石屏风坐在地上,支着额心,静了静,将猩红的眸子看向她。
“对,换衣服都比朕来得重要!朕不过是呕血心口闷痛,想让媳妇儿关心一下。而皇后娘娘的衣裙却被墨水弄脏了呢!朕是没人要的弃婴,倾国倾城的皇后娘娘哪里看得上朕,朕高攀了!”
文瑾听后,又把步子停住了,她感觉出来了,他认为她对他过往不是真的,她到底没有离开,看他孤零零坐在地上,狼藉里显得无助极了,也是不忍心。
“傅你究竟怎么了?”文瑾走了过去,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肩膀。
“文,我没有安全感。”傅景桁轻声道,“我出征你不送,我回京,你不迎。我死了,你是不是不捡尸的。”
傅景桁终于把微凉的手指抚摸在她的面庞,“你对朕到底有没有一分真情…”
文瑾觉得他们两个都太缺乏安全感了,好像互相不能再取暖了。
“你走那天,我去送了,只是碍于你的臣子在你身边,我没有近前,我在宫道拐角送你了,后来上观月塔目送你出城的。”
文瑾说着低下头来,上观月塔悬梯还摔了膝盖,现在还没好,加上胳膊肘刺出的骨头,反正这几天过得挺艰难。
“你回来那天我上屋顶看你了。看见你们同乘一骑回来的。你不要总是说死字,真的不吉祥。”
“没有人关心朕。这世上没有人真正在乎朕。朕身边的人关心朕也是想得到利益。所有关心全部都是假的。文,是不是连你也是在骗朕?”傅景桁深深凝着她的面庞,“我以为世上只有你待我是真好。难道不是的吗。”x33
文瑾回到他身边,矮了身子半跪在他身边,明明他刚刚攻破漓山,是翻云覆雨的人物,如何又这般无助如被击垮了似的,所以这几日一直是这样的状态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