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心中一动。
“你不回来,没人敢放你的中宫皇后出走。”文瑾补充。
“原来是因为这个。不是因为希望我活着回来。而是希望我活着回来你才得以顺利出宫。”
“嗯。”文瑾颔首,“另外,我自己有钱银。”
“你跟了我这多么年。我该为你花钱银的,多少都应该给你。”傅景桁走到衣柜这里,探身看看她面庞,小声道:“我想我们就今晚吧之后朕试试你做的新衣给你看看最后一晚,我们好好团圆。”
文瑾温声婉拒,“臣妾胃里不舒服,食错了东西,有些反胃,不想动。”
“不用你动。”
文瑾面红似血把耳朵捂住了。
傅景桁把话打住,清楚她在避宠与他保持距离,只怕是为蒋守身,得晓百果糖的事就不愿意同他亲近了,“叫张亭荺给看看脉?夜里食什么晚膳?”
“没食饭。不饿。倒不必兴师动众传太医了。”
“空腹,你不胃痛谁胃痛?还以为你怀孕了呢。”傅景桁连忙吩咐人,“老莫,布膳。”
老莫本来在外面听墙根,也是心急君上到底能不能留夜的,突然被点名吓了他一跳,“是”
他连忙叫人布了养胃的小米粥及鹅肉、蘑菇等暖胃的菜肴给呈了上来。
文瑾闻到鹅肉胃里满,没尝,用了些小米粥和鲜蘑菇,他逼着叫多用些,说她太瘦,说至少百一十斤才好,她说,“真没胃口。不用了。”
接下来两人就僵住了,他交叠着长腿坐在那里,她托着粉腮坐在他旁边,他们一起看山海经,从比翼鸟翻到虎虾,从虎虾翻到饕餮,从饕餮翻到六首蛟,可把百来只上古异兽研究明白了。
傅景桁把书合起,发出微微一声轻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