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文瑾又问他,“回答我。”
蒋卿将手紧了紧,没有作声。
文瑾眼眶有些酸涩,“哥,你叛国了吗?大理寺卿,你不为老百姓主持公道了吗?”
蒋怀州心中猛地一揪,文瑾眼底的失落和失望使他揪心,“你都知道了?今儿是特意等我的?君上放出假消息说求和,实际是以你名义诱我下漓山。”
“回答我。”文瑾嗓子有些哽咽,“哥,你叛国了吗?你是坏人了吗。你不再是青天老爷了么?”
“端木馥和君恩是我的人劫持的。”蒋卿沉吟许久,坦诚地说着,“瑾儿,哥叛国了。”
文瑾听到之后,特别特别难过,“你不是说过你不站队,你只站大理寺吗?你不是说你要为老百姓做好事,帮老百姓断案子的吗?你不是说我回头你就那里的吗。我自小都好崇拜你的,你办了那么多大案要案,我为我有个大理寺卿哥哥而感到自豪。眼下你要被你的大理寺拿住当卖国贼审问了,被你的下属审问!”
说着,文瑾落下泪来,心痛难当。
蒋怀州见妹妹哭了,他心里也难受,拿衣袖给她擦擦眼泪,许久问她:
“你不是说要同我去扬州我外婆家过年的吗,我在扬州等到你初七,你说了一定会去,我等你不到回来见你抱着小狗儿在皇宫淋雪呢。你不是说三月初七嫁给我的吗,三月初七你为什么一进去南溪猎场你就不出来了?你知道一夜白发的滋味吗。你怎么做了他的皇后?如果你要做皇后,哥哥造反,也让你做皇后。他没有那么厉害,他眼下焦头烂额。都是哥哥给他的教训!”
"哥"文瑾轻轻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