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也不可以出事。馥儿和奶奶都紧要。不同的紧要,政治的,亲情的,奶奶是亲人。苏文瑾别逼我,说了别催,把我劈两半?”
“馥儿。”文瑾幽幽重复,“馥儿。我是苏文瑾。她是馥儿。亲疏有别。”
“端木馥,西宫,锦华宫的女人!行了吧?我一时口快罢了,今天几个人都叫她馥儿,国丈、太后,都那么叫她。我不过顺口而已。你一定要揪字眼?”
“国丈。”文瑾涩然,“到底你们是一家人,你的馥儿,你的国丈,你是端木府的好女婿。权力从你岳父口袋滑到你口袋,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你忙完了两广祈福大典,你可又要去给你端木展国舅奔丧了。我奶奶排在哪里,半个月后?”
“好,怕你了。”
“怎么,你不去奔丧吗?不去给忠烈大将军哭灵吗?明君。”
“不是国丈,是端木凛国师,你爹是国丈,行了?苏文瑾,不,瑾儿,你未免咄咄逼人了。”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可能顺口说错,你每个字出口前都深思熟虑的。你心里就觉得她是你的人,和你亲近!”文瑾言辞犀利,“愧疚了?赐死了她哥,架空了他父亲,觉得她可怜了?我奶奶只是病危,可她死了亲哥哥。我只是流产、摔断了手腕,她可为你扎心窝子自刎了呢!”
傅景桁将手指渐渐收拢,“我是你男人。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一早上白弄了?”
“你是我们的男人。”
傅轻易被她气半死,“行。不争论了,伤感情。我错了,我嘴欠。我干什么不连名带姓的称呼别人。”
文瑾默声。
傅景桁疯了,“我今天还不是都为了给你撑腰?”
“你都是为了我,还是揽权同时,顺便为了我?”文瑾问他,“半年前就知道她操纵吴馨弄死我小狗了,那时什么不撕她?因为一只狗干不倒他爹。直到你揪到她偷人,你才动手呢!揪不到她丑事,你会在今天为我撑腰吗?我等到猴年马月下辈子吧。”
傅景桁低下眸子,被小东西逼得眼眶子发酸,“嗯。你这么认为就是了。我忙活这一通我何必呢。怎么做怎么错。苏文瑾,我完全可以只揽权,不帮你出气的,是吧。我堂堂一国之君,我何必去花时间弄死一只波斯猫,那么闲?还不是想你出口气?”
文瑾眼眶也红了,沉默。
端木馥不住地呕血,见中宫、皇帝不睦,便顺势倒在了皇帝的怀里,挑拨道:“相公啊,不要离开馥儿。你方才那般对待馥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