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觉得给你作常在丢脸!别别声张。让我爹娘知道我就完了,我还不知怎么与我爹娘说。”
与爹娘说自己不与蒋府结亲,与爹娘说自己给皇帝做了小妾。
傅景桁面色复杂,他这是被嫌弃了?
这夜傅景桁没有宠幸她,他许是身体的确不爽利不允许太激烈,又或许是日子不对,不知他在等什么特定的日子。
三月初三这日,文瑾送完玉甄宝银进国子监后,义父的属下李育找到了她,告诉她义父在漓山避暑山庄安扎,让她寻机会过去相见,她问义父伤怎么样了,李育说老爷怕小姐担心不让说。
文瑾逼他说,李育说那二刀砍断了老爷大腿筋脉,养了一个月还不见好,卧床不起。
文瑾念起自己对义父的再三背叛,担心怪老头的身体,心中惴惴难安,升出了寻机会去看望的想法。
傅把文瑾如围捕猎物般暧昧四五天,每日理政后到道清湖西边敷衍片刻,那边快产了,他其余空闲便在中宫和文瑾过日子,抱抱亲亲,终于他在三月初五清晨里,于文瑾原该嫁给蒋怀州的吉时里,揉乱了文瑾的长发,掐住文瑾细腰,边亲吻她耳垂,边进入她的身体,寸寸欢愉。
他薄笑着摘下她手腕上蒋家的儿媳玉镯,随手置于桌案,在她心口用永不褪色的朱砂印下一个桁字,标记,打下他的烙印。
“你是朕的。以妾之名,冠以傅姓。生时同床,死后随葬。”滚烫的情火里,他轻咬她肩头,“说你爱我。不要对我有任何保留!尤其在三月初五这个日子里!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