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肚子里的龙嗣,侍卫怎么会把她的小狗儿踢死,臣妾心中过意不去呢。寻机会便下文府去看望她,与她说话安慰她呢。”“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提她干什么?不过是死了条狗罢了。”傅景桁将目光睇在端木馥的小腹上,“动了没有?”
端木馥见皇帝对文瑾的狗丝毫不放在心上,不由欣喜,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嗯。您摸摸。”
傅景桁将手背搭了上去,这时候小孩没动,他快速将手拿开,“朕那夜怎么把你弄怀孕的?记不得了,就记得翌日你出血落红的场景。”
端木馥登时红透了面颊,“君上好坏。”
“哪个姿势?”傅问她,但没告诉她自己喜欢从后面掐着腰做。
端木馥被皇帝调情到浑身燥热,过得许久,只轻声道:“从后面,您太坏了。”
傅景桁立时敛容,心底却被勾起更大的狐疑,又有深深嫌恶之色自眼底稍瞬即逝,但又不确定自己是否和她真的……
端木馥柔声道:“今儿是咱们大婚的日子,君上不如早些安歇。让臣妾好生服侍您。您想对臣妾怎样都可以。”
“你怀孕,好好养着。莫伤了身子。”傅景桁没有停留,便离开了。
“君上,难道新婚夜,让我独守空房么。我有我的尊严和骄傲。传出去,旁人该如何嘲笑我呢。”端木馥掐紧手心,为什么文瑾怀孕时他都可以疼爱文瑾的!
“属实,不可新婚夜独守空房。”傅景桁沉声道:“老莫,今夜你陪在西宫解闷。”
端木馥:“?”
老莫:“好的”神特么陪西宫解闷,服了爷了。
端木馥表情复杂,老莫和她尬聊东厂太监的日常生活,诸如清早起来先伸懒腰、然后坐起来、然后穿袜子、穿鞋穿外套、梳头洗脸、吃饭剔牙漱口等等,从早起到夜寝事无巨细一顿乱侃,把西宫烦死了,聊二刻就赶紧让老莫去忙落个清净。
傅景桁于傍晚抱着一只小狮子狗儿踏入了文府,与蒋怀州在廊底相见,他们是多年老友,因为爱着同一个女人而有着极深的隔阂,两看生厌又保持着君臣之礼,蒋怀州被压制得死死的。
蒋怀州俯身向君上行礼,“君上。”
“她呢?”傅景桁问。
蒋怀州轻声道:“吃了药,刚睡下。您成亲,她心理波动很大。”
傅景桁自小窗外望进卧寝,文瑾正侧卧着,病恹恹地靠在枕上,眉心蹙着,睡得极不安稳,他推门走了进去,坐在床边,爱惜地抚摸着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