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己离开,他们就和睦了吧。
“好,好儿子。”夏苒霜将过错全部归在文瑾身上,以为是文瑾带坏了儿子,她没想想自己应该和儿子修复多年缺失的感情,又不理解自己的儿子是个叛逆鬼,越是压制越是反骨,加上是皇帝,简直是无所顾忌,她见儿子喜服作皱明显来回扭压过,“衣服怎么作皱?”
“说过了忙到清晨里。”傅景桁轻笑。
他母亲说,“倒是把衣衫来熨一熨?”
“成完亲,脱下来让端木熨一下。”傅景桁欺近二分端木,“愿意给你丈夫收拾么,皱完了。”
夏苒霜极为不满,“桁儿!好了!”
“君上,那是您母亲。她也不愿多年不在您身边的。我受委屈不打紧,对母亲还是要尊敬的。何必拿打压我羞辱她老人家。”
端木馥心中妒忌不已,君上和文瑾滚皱的衣物倒叫她来熨,根本就是明里暗里袒护小贱人。
傅景桁听端木馥这几句倒是颇有风度,过去几日她几乎流产他缺席,也升起二分自责来,他自认不是好男人,对后院这些女人没什么真心,但对自己的种还是有些良心在,问她:“肚子里的怎么样。这几天都好?”
端木馥轻声道:“小肚子疼了七八天。今天受了些惊吓。文姐姐的狗扑过来,我的侍卫抬脚把小狗儿踢死了,当时也不知道是文姐姐的小狗儿。她跟了你那么多年,如今你娶我,她心里有些小性儿也是正常。我不介意的。”
傅景桁睇着端木馥,觉得她大度到不真实,他没有提文瑾是被陷害之事,他突然觉得他的圣女未婚妻挺有层次感,他之前没有察觉呢,他想剖析了解一下她的为人,他不得已对端木说着伤文瑾心的话,稳住端木:“过去几日你受苦了。该回去看看你的。”
文瑾抱着死掉的小狗,小脸惨白,他后悔陪她过年了么。他说应该回去看看的过去八天他觉得愧对端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