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桁了,没有想到大暴君他竟来了。大暴君他眼中有温柔的光,好似分外怜惜她并不再怪责她不自爱了。
傅景桁将龙靴踏入内室,目光落在文瑾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单薄的身子,沉声道:“大盈狗,她希望被男人疼爱的时候,是不会提防你的,她会挑衅你,刺激你!当下,明显她并不愿意被你疼爱,她在忍受你。”
南宫玦冷哼,“我和她两相自愿的。你多余来。她的前任。”
闻声,文瑾别开了眼睛,她怕在傅景桁眼睛里看到鄙色,也担忧他会说她不自爱,而傅始终用深邃的目光锁着她。文瑾眼眶一酸,哽着嗓子道:“傅不要看我了。无地自容。”
傅景桁朝文瑾伸出手,“过来。”
文瑾眼眶一涩,一直坚强不肯掉落的两颗眼泪便滚落了,她打着赤脚跑到傅景桁身边,然后回头又提防地看了看南宫,又因为自己失言没有和南宫玦兑现承诺而委身于他,而不敢和南宫对视。
她是害怕的,她往傅景桁怀里钻着,熟悉的气息令她安心了起来。x33
事情已经过去了,傅景桁已经解除了危机,拿到了兵援,文瑾把小脸埋在傅景桁的怀里,不去看南宫玦,单方面毁约。
南宫玦颇为失落的笑了笑,坐在椅上给自己倒了杯茶,这不会是傅大王两口子联手安排的仙人跳阴他呢吧。有趣,他更想得到文瑾了,胆敢耍他的女人可不多,他一下就记住了。
傅景桁见文瑾身上就只裹着一条浴巾,险些气死,又心疼至极,连忙将龙袍取下来披在她身上,把脚丫也挡住,问她道:“洗澡时他进去没有?”
“没。”
“他说什么?”
“他说让洗完只裹着浴巾出来。他说天晚了早些休息。”
“他碰了哪里?”傅景桁气的手抖。
文瑾抬起头,看着傅景桁盛怒的面庞,她的眼泪扑扑簌簌落下来,咬着嘴唇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肩膀。隔着浴巾。”
“亲你没?”
“没。”
“说下流话没有?”
“他说我提防人的样子诱人。”文瑾眼里没有光芒了,“没有逼我。我自愿的。”
“吓坏了?”傅景桁心也揪作一团,用手拢着她的发丝。
“嗯。”文瑾嗓子也颤了,“我害怕。我好怕…”
“把和她贴的门对儿都撕了。一会儿带你和阿嬷,还有四斤,一家四口去贴门对儿,贴花花。别难受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