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让你难受了。叫人看见不好,别总让朕在公共场合出丑,嗯?”
“她不让我说不要逼我了”
文瑾由于惧怕母后皇太后而做起抖来,又怕突然有人进来看见君上把她挤在墙角摆布,眸中湿漉漉的楚楚可怜。
“我我不想做一个只会给你惹麻烦的负累。拜托你不要再问了!”
“她?”
傅景桁察觉到文瑾发自内里的恐惧,便停止拷问,放开对她的束缚,将她拥在怀中,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
“三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在害怕谁?”
文瑾在他怀里战栗,刚才的事好生羞耻,“你欺负我!蒋卿就不会这样勉强我!”
“真乖,告诉朕这么大秘密,与朕分手期间你这里他没碰过…丰盈是因为养育着孩子。”傅景桁轻声道:“但别想岔开话题,在问你,她是谁?”
文瑾咬着嘴唇不说话,许久才生无可恋的胡扯八道:“她是我三姑妈家的远方外甥女的外婆,刚刚不幸死掉了…”
“……”傅景桁见她确实害怕,胡扯都胡扯的颇为可怜,小脸也失去血色,便不再逼她,“今天不问了。”
文瑾松了口气。
傅景桁眼底颇为怜惜,“刚才弄痛了?以后别等我问三遍,第二遍回答也不至于难为你。”
“嗯。”文瑾抱着胸口还在作痛。
傅景桁见她害怕的哆哆嗦嗦,嘴唇咬破了也不敢向他告状,仿佛受到威胁,越发好奇她是谁。
“不会贸然打扰你当下的生活,知道你急着过蒋府去喝乌鸡汤。”
“他…他母亲煲汤很好饮。”
而你母亲骂我蝼蚁臭虫,好过分。
傅景桁温声道:“我只要你亲口告诉我一下,孩子是不是还活着,让我不必再饱受丧子之痛,让我存有一丝幻想,你没有憎恶我到做掉我的孩子,让你的阿桁哥少难过一点,也不可以吗?你可知夜夜梦境中皆见长林被火焚身我特别想孩子…”
文瑾心生不忍,阿桁哥他也爱着宝宝的吧。
“我们的孩子…还活着。”
文瑾双手直作抖,掂量再掂量,思忖再思忖,终于不如抵不住他如此审讯,坦白了:
“我曾经给你提过康蕊黎的小公子,四斤,实际是我们的孩子。左膝有些病理,你说是残疾的那个,那次叫刺客踢了二脚,做了病灶。你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我不知那是我儿子!不过随口回答。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