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好。”阿嬷走来轻轻将手搭在文瑾的肩膀,“外面的事情,随他去吧,只作没看见。”
“我没事,阿嬷。我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儿雪也停了,路面都干了。”文瑾回头看了看阿嬷,“我想出去接我弟弟妹妹放学。这一个多月养胎,我没有亲自去接送那两个人,心里非常自责。铺子也疏于管理。”
“快生娃了,哪里顾得了那么许多!孩子你终日为别人着想,这时候该心疼自己!”阿嬷想了想,“哥儿下令了,没他命令你不得离宫半步。老身叫人去问下话。”
文瑾低下头,想走走不掉,想留不甘心,和傅就这么耗着一天又一天,“嗯。好。”
阿嬷便叫下人去问话了,颇久下人过来回话说:“君上说叫瑾主儿稍等。他尽量早些回来一起出宫门呢。”
文瑾吐了口气,也是觉得今天这时间度日如年,自己心不在焉地挨到傍晚,玉甄宝银下学的时间到了,她便提前穿好披风打算外出去接弟弟妹妹。
刚走到门口,便见子书与端木馥搀着深醉的君上迈入龙寝来了,端木小姐在旁紧张地说道:“纵然订亲宴上开心,君上如何饮这般多酒水?”
说着,端木馥便用自己的手帕为君上要擦拭嘴角和额角,那人他巧把俊脸别开了。
文瑾看见身穿大红喜服的端木馥,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看了看傅景桁,倒是没有料到他会醉倒,她刚想往前二步去扶,便听端木馥说道:“姐姐怀孕身子不便,别让酒气熏着,我来服侍君上就可以了,君上身边离不了人。”
听闻服侍二字,文瑾心中猛地一窒,便退了开去,将手攥紧裙摆,想走又出不得宫门,不走这处境当真尴尬。
“不要在这里碍眼,出去!”傅景桁突然冷声斥道。
好端端地又骂她了。
文瑾被训斥的肩头猛地一颤,她已经多日没见他作怒了,想起那句你不配与朕合居龙寝,给端木让位吧,她眼眶也红了,在他订婚这天,他领端木回来,她实在难堪,便转脚就走。
端木馥眼底颇有得色,忙宽慰文瑾道:“文姐姐莫见怪,我们订婚的时候,君上多饮了酒水。这才出言训斥姐姐的。”
文瑾打算转身离开,只觉得手腕猛地一紧,被傅景桁紧紧攥在手里。
她都被他锻炼出来了,什么恶言恶语都接受得比较平和,还能和他对答如流。
被他把她从一个温和有礼的弱女子千锤百炼了一名二皮脸,她不单没哭,她还理智的和他分析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