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阿大…”
“好。”
文瑾被他抱得很紧,她紧张的心中狂跳,鼻息间有他身上的酒酿以及不知哪位名媛的脂粉香,估计是刚应酬完,从宫宴下来,她便烦躁地蹙了蹙眉心。
“我得回去了,我奶奶见我时间长不回去,会担心我的。”
傅景桁将牌位自她手里拿开,小心地搁在隔断上,随后将手锁住她的颈项,迫使她抬起面颊,在她颈子里留下薄薄战栗,他居高临下地端详着她。
“这些日子,你与你祖母还有阿嬷一唱一和,祖母说与你找个婆家,你说长住薛府不回宫了,阿嬷说带小蒋去看你,你们钩了朕这么久,不正是等这一刻吗?朕上钩了,一向惜命如我,仍冒险出宫来和你团圆了,你和文、蒋若是安排了暗杀,这时候是最好时机。”
文瑾气恼不已,“我们没有钩你。我更没有安排什么暗杀。你能不能把我往好处想些。话不投机,散了吧。”
说着,便要离开。
傅景桁的薄唇猛然来到她的耳畔,把她桎梏在臂弯,不让她动,低声与她说道:“朕近日忙淮南的事情,疏忽了,让娄氏怠慢了你的亲人,污了伯母的牌位。此事,并非朕报复你的手段。朕不会用这样丧尽天良的手段刁难老人小孩。朕最多,冷落你罢了。”
文瑾听着他宛如解释般的话语,心里就有些发软了,抬起眸子看了看他,轻声道:“真的吗。你不知道她们伤害我的家人。”
傅景桁轻声应了,“嗯。朕并不知晓。但朕并不否认老人孩子因朕对你的冷落而受了委屈。朕为此寝食不安。怪朕吗?”
“嗯。我最在乎我家人了。我都快心疼死了。”
“不会有下次了。”傅景桁说着,“朕保证。”
文瑾没有挣扎着要走了,也不知道自己留下要干什么,他低头轻轻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鼻尖,没有深入,文瑾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被珍惜的。
他见她不闹着走了,便将她放开,随后他牵着她手,出屋,莫乾手里抱着一大摊子糖葫芦,想必是将别人卖糖葫芦的摊子给买了回来。
傅景桁从桩子上拔下一根糖葫芦递给文瑾,“张院判说怀孕了喜欢吃酸的。”
文瑾噙着眼泪从他手中接过了糖葫芦,然后吃了一颗,酸酸甜甜的,她便尝到了自己的眼泪,傅景桁拿衣袖擦了擦她的眼睛。
“朕总在想,是哪回怀上了他?是三个半月前屋顶那次,还是秋千架上那回?”
文瑾边落泪边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