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立时出了一背的冷汗,疏疏远远,假装不认识君上,而淡漠疏离地礼貌道:“草民参见君上,感谢君上体恤草民家务事。草民的男人的事情,这实在是个悲伤的故事,草民不忍一天内再提二次。”
傅景桁见她如不认识他般与他陌生得很,便将眸色厉了二分,轻轻嗤了一声,“不认识朕了?”
文瑾一怔,他他怎么倒似受了委屈埋怨她似的。
康蕊黎不知内情,慌忙热心道:“君上,您误会了,我文瑾妹妹是个善良的人,她可干不出谋杀亲夫的事情。实不相瞒,她男人不是被她用珠钗刺死的,是腰子有病,死掉的,她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君上如此亲民,不如帮她指个好婆家。”
傅景桁眉宇逐渐结冰。
“蕊黎姐,嘘嘘嘘。”文瑾慌忙把康蕊黎的嘴巴给捂住,不敢去看傅景桁越发难看的面色。
傅景桁轻轻将薄唇弯了些,深深吸了口气,往文瑾嘴唇上狠狠看了一眼。
“哇,这个大美人就是贵妃娘娘吧!”
说着,便有一群贵妇人自薛府带着脂粉香风扑下阶来,将文瑾给包围了,这些夫人都是娄淑彩请来的达官贵人的夫人小姐,便是为了炫耀今日皇帝亲自陪着薛凝回门之事,好让别人都羡慕她们母女呢。
岂料众人一出来,便将文瑾给围住了。
“好美啊,这身段儿,这容貌,这气场,这谈吐,果真是大家闺秀的风范啊!”夫人们拉着文瑾左看右看,纷纷地夸奖了起来。
文瑾一时慌了,被夫人们评头论足地围在中心。
“错了错了!”娄淑彩一看这种情况,心里当即着急,心道小贱人居然恬不知耻地冒充贵妃,真是不要脸!
薛凝在轿子里也是干着急,下人没有掀开轿帘子,她也不好自己就冲下来,小声叫道:“娘!”
傅景桁不言,眸色温温的听着旁人叫文瑾贵妃。
文瑾连忙对夫人们摆手道:“夫人们认错人了,我并非贵妃娘娘。我只是恰巧和君上立在一起,和君上并无半文钱关系。”
贵妇们面面相觑,能和君上立在一起,还能让君上那么如要将其吞了似的盯着看,还不是贵妃娘娘吗,“不会吧,这么漂亮不是贵妃,不能置信呢。”
娄淑彩这时朗声道:“是啊,你们都认错人了,文瑾是我和你们说过的过世了的大夫人的孩子,并非我的女儿薛凝呢。”
娄淑彩和夫人们早就添油加醋地把文瑾母女俩的名声在这些贵妇里败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