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
文瑾本打算摊牌告诉他,孩子是他的,是他的龙种,却被外面突然传来的蒋怀州那焦急的嗓音打断了。
原来是蒋怀州追拿阿虎无果,返回了客栈,在阿虎客房内地上只看见几滩血迹,并不见文瑾的人影,于是焦急地在找寻文瑾的下落。
文瑾闻声,心中实在好奇阿虎是否请回来了,下意识便想回答蒋怀州。
忽觉得后脑一紧,傅景桁将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之间,他原本搭在腰带的手将系带解开,将她的头首按了下去。
文瑾无法回应蒋怀州。
傅景桁倒吸了口气,狭长的眸子眯起,哑声道:“怎么不回答他?”
文瑾眼尾红了。
事后。
傅景桁将手掩在文瑾口鼻,紧促着呼吸将唇来至她耳畔,点点轻吻着她的耳廓,“你都有孕了,朕和薛凝也要抓紧了,回去朕幸薛凝给你看。听话,带着朕的味道,去将披风鞋袜还给蒋。随朕回家。”
文瑾口鼻被掩住,逐渐缺氧,红到颈项,不由自主的喉间滑动,咽了下去,两滴屈辱的泪水自眼尾滑落,终于点了点头。
她好想回家,回到以前那个幸福的小家,她不知他对她的憎恨到底会发展到何种程度,她也不知自己在这份一厢情愿的感情上还可以坚持多久。
傅景桁看见她喉间滑动的动作,便满意的摸着她发丝,“好乖。”
放开她,他起身将衣带系起,腰带合起一瞬勾勒出他紧窄的腰身,他自桌上拿过干燥的衣衫鞋袜递给她,“换上,天凉莫要着凉,眼下太医院被朕派出去救济难民了,不要凑热闹浪费资源。。”
文瑾嘴唇麻木,红着脸将衣服接过来,这些衣服是她放在宫中衣橱内的衣服,她心底一动,他自出宫时便带着她的衣物了,是担心她着凉吗,她轻声问道:“您来淮南是有事么?”
“考察民情。怎么,以为朕为了你专程来的?”傅景桁言辞犀利。
文瑾心头一刺,红着眼睛低下头,凄然道:“世界上没有人喜欢我。大家都以为我是没人要的野种。你也和他们一样讨厌我。对吗?”
傅景桁的心猛地一揪,丝丝缕缕地疼,念及她递出那二百零四封出卖他的书信,他压下将她拥在怀里安慰的冲动,冷声道:“对。我比他们更讨厌你。你是没人要的野种。你肚子里的也是没人要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