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亲自保护,寸步不让她离开他的臂弯了。
文瑾将煤油灯搁在桌上,便跟在傅景桁身后去了他的客房,是一间上房。
进屋他许是嫌弃客栈的床铺不干净,便选在靠窗的大木椅坐了下来,那大椅子上已经被老莫铺了布巾,是以他便坐了下来。
文瑾进门,正打算朝他步去,便听他命令道:“将门闩上,过来。”
文瑾一怔,便回身将门关起,把门闩从里面闩上了,缓缓地走到他的身前,“您生气了?”
“嗯。”
“听我解释”文瑾近来做得最多的事情便是解释,逐渐习惯,但是如果解释可以平复他紧蹙的眉心,她觉得值得。
傅景桁坐在椅上,双腿微敞,手指搭在他的腰间系带,半眯着眸子道:“跪下解释吧。
x33朕的床奴”
“是”文瑾心头一酸,他一定要如此羞辱她么,她今天奔波一天,心力憔悴,好希望他可以温言安慰她二句。
她缓缓屈膝跪在他腿前,目光不敢落在他修长的大腿深处,她在烛火中查看他的状况,静夜里只听滴答一声,一滴嫣红的液体自他另外一只袖底那修长的指尖滴落。
原是方才他使内力攻击那刺客头目,内力凌厉,竟将虎口震破出血了。
“流血了。我先帮您裹伤。”文瑾心中一揪,连忙撕下自己洁白里衣上洁白的布料,拉过他的手,帮他裹着伤,一边轻轻地吹着伤处,一边温柔问道:“痛不痛?”
“哪里?”
“手。”
“不痛。”
“哪里痛?”文瑾不解,手都流血了却不痛,那么哪里痛。
傅景桁攥住她手腕将她手按在他的下腹,语气森冷道:“这里痛。需要狠狠修理你一番。”
文瑾登时面红耳赤,连忙要将手撤回来,“我与蒋怀州是偶遇,他下淮南南郭镇是去查难民情况的。正巧,我在银杏林溪畔遇到刺客,他正巧赶到,帮我和花囡解围了。”
“于是,你便答应和他住客栈,打算在方才那个客房肉偿?”傅景桁冷笑。
“我没有!”
“那么你们来客栈干什么?孤男寡女,来秋游,来踏青吗?”
“倒倒也不是踏青。我母亲案子的知情人,阿虎在这个客栈,我们来见知情人的!”文瑾一五一十地说着。
傅景桁倏地捏在文瑾的下颌,猛地逼视在她的双眸,“你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在街上就脱鞋袜给他看你的赤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