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子渊接手的时候,朝廷已经欠了朝臣们好几个月的俸禄了,国库更是空无一物,也不知是被上官旻搜刮走了,还是进了谁的口袋。子渊只好挪用自己的私库,抚恤阵亡将士的遗孀,给朝臣们补发俸禄,还要筹备小皇帝的登基大典。方方面面都要用钱,多少人都指着他吃饭。”
“娆娆,子渊他撑起这么大一片江山,真的十分不容易……”
阮娆却只听到了别的重点,突然目光灼灼的朝他看来。
“你方才说,河西那么冷,却鲜少有冻死的人?究竟有何妙招?
霍允愣了愣,随即道,“河西盛产棉花,你既然开着这布庄,想必也该有所耳闻吧。”
阮娆点点头,“我确实见过,却是在江南的时候,作为奇花异草,种在阮孝廉的花园子里。后来我也是接手了这个布庄,才知道那东西居然可以织布,织出来的布十分柔软,又透汗透气,但就是造价太高,普通百姓买不起,达官显贵嫌那布没有丝绸华丽,买的人也不多,所以后来留仙台便不再进货了。”
霍允却微微一笑。
“河西盛产棉花,一亩良田可产两百斤,一斤棉花可织一丈布,在河西,普通老百姓也穿得起。你说那布匹贵,不过是因为路途遥远,运输不易的缘故,再加上那些黑心贩子借着河西独有,暗暗垄断价格牟取暴利,这才让棉布的价格翻了几倍。高出来的那些,都是冤枉钱罢了。”ъΙQǐkU.йEτ
阮娆顿时瞪大眼,“你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怎么也不出手管一管?”
霍允看了她一眼,突然挑眉一笑。
“你说呢?”
阮娆看着他笑容邪气,突然间恍然大悟。
“呵,原来你就是那黑心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