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似乎冷了下来,乌沉沉的紧盯着她的反应,心肠也冷了下来,见她怨怼的瞪着他,立刻就是一轮激烈顶弄,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
但即便这样,也无法击溃她倔强的傲骨。
阮娆半睁着泪眼儿,纤细的手指死攥着身下的柔软狐裘,被冲撞的几乎意识涣散,却仍咬着唇将溢出的声音死死压在喉间。
她知道这样的抗争没什么用,她只是单纯不想让他太得意,只是想表明自己不会轻易屈服于他。
可她越是这样倔强,越是让男人冷了心肠,狠狠挞伐。
两个人较着劲,仿佛在比赛看谁会最先败下阵来。
屋里的铃声哗啦哗啦没有间歇的响着,细弱压抑的呜咽声反而成了伴奏。
密室外面,守在门口的十七一脸复杂,转头看了看苍青。
“会不会出事啊?”
她无不担心的问。
苍青踟蹰了下,狠狠挠了下头。
“主子也是气急了,等这口气散了,自然会好的……吧。”
他心里也没底。
这两个主子的事,他是彻底看不懂了。
一个明明恨不得拿命去爱,一个明明心里也有对方,干嘛非要自欺欺人,互相折磨呢?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喜欢,难道不就是一句话这么简单的事么?
念头一起,他眼前突然浮现一个人,顿时,自己也怂了。
好像,喜欢一个人也不是一句话那么简单,还需要点……豁出去的勇气。
————
一轮结束,裴璟珩撤身而出,转身去石桌旁,一饮而尽杯中水,又重新倒了一杯端过来,捏着阮娆的下颌试图要灌。
阮娆别过头,用另一只手挥落他的杯子,水立刻洒了一地。
裴璟珩盯着她没说话,半晌,转身又去倒了一杯。x33
阮娆盯着他的后背,突然哑声问道。
“你究竟要关我多久,一年?两年?十年,还是二十年?”
声音又干又哑,像是百灵鸟变成了小鸭嗓。
裴璟珩倒水的动作一顿,掀了掀眼皮,哂了一声。
“谁知道呢?看心情。”
“什么时候玩腻了,什么时候再考虑要不要放了你。”
“但目前,我还没这个打算。”
“作为禁脔,你这个问题很是多余。”
阮娆的脸色顿时白了几分,抿着唇冷冷瞪